降穀零腳步停下,毫不掩飾自己的惡意說“哦?克麗絲小姐的能量不小,這麼快就得到了我的位置。boss知道你這麼能乾嗎?”
貝爾摩德奚落地說“你能順利活下來再操心我的事吧。”
這次組織損失不小,哪怕田納西再有謀算,也不可能全身而退的。
她等著看他笑話!
貝爾摩德掛斷手機塞進口袋,戴好頭盔,壓低身體騎著摩托車朝降穀零所在位置趕去。
沒想到那家夥竟然就在機場附近!
貝爾摩德磨磨牙,加快了速度。
電話掛斷,降穀零靠在一家漢堡店外等待貝爾摩德,至於懲罰,他掃了眼倉庫裡積灰的‘神愈洗禮’卡牌,對即將到來的懲戒無所畏懼。
他算計著離開組織大本營,也是因為偵探卡收獲的太多,操心師卡牌也不遑多讓。這麼多組織的情報和信息留在手上無法發揮出價值,降穀零每時每刻都覺得心痛。
他在水深火熱中的戀人還等著他拯救呢。
為此,降穀零在近兩次的任務裡做得格外過火,他就是故意在撩撥boss的神經,挑釁組織的規則。
這次組織損失這麼大,他肯定會受到懲罰,到時他可以光明正大的扔掉組織任務修養身體,暗中聯絡公安將他所掌握的組織據點儘數摧毀。
到時候誰還會懷疑一個半死不活的人呢。
將所有計劃在腦中盤算了幾遍後,他順手翻看著起私人手機裡的短信,宮村警官的短信映入眼中。
[[fraudster綁架強迫是怎麼回事?]
降穀零??
這沒頭沒尾的,老師在說什麼?
降穀零想了想,給宮村警官回了個問號。
東京,11月21日,淩晨四點,操心師卡牌裝備第十三天。
一處偏僻破爛的矮房裡,化妝成顫巍巍神經兮兮老頭的宮村警官雙目渾濁破碎地盯著床上昏迷不醒的魁梧壯漢,臉上滿是慈愛。
察覺到手機震動後,眼裡劃過一道銳利的光芒。
他拿出手機看了眼,臉上的表情瞬間消失,隱隱透出一種恨鐵不成鋼之感。
他這弟子是不能要了吧?
怎麼就這麼遲鈍呢,他那些炸裂人三觀的謠言都傳遍各國政府了,清白沒了自己還不知情呢。
情報販子這身份是玩呢?
與此同時,宮村警官心裡卻徹底鬆開了一塊大石頭。
遲鈍也證明降穀對這事兒不上心,側麵表明都是假的。
真是,太好了。
但讓他好幾次擔心的睡不著覺的仇還是要報的。
小心眼兒的宮村警官立刻將那些情報發給了學生,他很樂意看學生的笑話。
他在心中默數著時間,足足過了三分鐘,他才收到了學生滿屏問號。
[冤種小弟子您的消息是從哪裡得到的???]
宮村警官笑嘻嘻[全世界。]
然後降穀零就失聯了。
宮村警官並不在意,他甚至有心情從垃圾堆裡翻出一條還算乾淨的粉色裙子,抱著裙子坐在伏特加跟前耐心等人清醒。
不過降穀對組織實驗了解並不多,還是得從伏特加著手啊。
紐約,下午三點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