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穀零不死心地掙紮“……真不能退嗎?”
[係統可無償回收。]
降穀零!!
無償就算了,他買這個可費了不少能量,讓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還是彆浪費了。
他捂著臉悶悶地說“安室光。”
“就叫安室光。”
不能讓hiro置身事外,幼馴染就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起碼,得讓hiro有參與感啊。
[命名成功,分身已投放。]
[正在分離意識——]
[意識分離中——]
降穀零隻覺得一股力量拉扯著意識朝某個方向探去,重重黑暗在眼前層層疊得,連時間都慢了下來。
[意識分離成功!]
像是有人將他從溺水的險境中拽出,新鮮的空氣湧入口鼻中,鮮活的聲音傳入耳中。
活過來了。
他無比清楚地感知到這一切。
降穀零睜開眼睛,映入眼中的是過於寬敞的房間,熟悉的香煙味清清淡淡的鋪灑在每一寸空間裡。
前方的榻榻米在他看來都顯得過大了。
降穀零抬了抬手,發現自己的手小了很多。
他這才反應過來,他是在嬰兒分身裡。
還不等他細看,外麵有聲音傳來。
“真的沒事了嗎hagi,我……”
“小陣平,我們不是剛從醫院回來嘛,醫生已經檢查過了,hagi的身體健康的很。沒想到那麼大的爆炸,我居然沒受一點傷。”
鑰匙扭開門,房門被推開,二人走了進來。
萩原研二現在還有些懵,今天清晨接到拆彈任務,他們第一機動隊第一時間趕往現場。
他和小陣平分開在兩個地方拆彈,他在巴士上拆彈,那個炸彈分明很簡單,他也成功拆除了。
可偏偏拆下來的炸彈陡然爆炸。
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劇烈的爆炸力量將他炸飛了出去,劇痛席卷而來,手腳被輕飄飄炸毀,半邊臉都被車的碎片刮掉。
他知道自己死定了,還死得特彆淒慘。
還不如屍骨無存呢,省得小陣平看到了傷心。
無奈地任由意識消失,沒想到還有再睜開眼的機會。
他一醒來,就在小陣平的懷裡。
渾身清爽,手腳俱全,還一點都不疼。
除了不遠處一條與他相似度達到十成的胳膊,那上麵還戴著焦黑的手表呢……
鬆田陣平順著萩原研二的視線看過去,臉色大變。
他仔細檢查了胳膊上熟悉的痕跡後,果斷將那條胳膊處理掉,二人默契地沒有再提起這件詭異的事情。
不管是哪路神明保佑,他們都將感激不儘,雖然三觀有點點崩潰。
思緒回轉回來,鬆田陣平臉上還殘留著劫後餘生的慶幸和驚天的暴怒“你竟然敢脫下防爆服。”
他表情猙獰地舉起拳頭“hagi,我——”
鬆田陣平的語調扭曲了下,目瞪口呆地盯著屋子中央小小的包裹,差點像被夾了尾巴的貓一樣蹦起來。
這是什麼,看起來有點像嬰兒睡袋啊臥槽。
萩原研二聽到鬆田陣平的聲音不對,不緊不慢側頭看了過去,神色無奈,語調輕佻“怎麼啦小陣平,被我嚇到……”
他剩下的話不知不覺消失,傻眼地盯著地上的小包袱。
這、這、這是什麼?
安室光怎麼沒聲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