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茄副首領的話使得降穀零臉色微變,那種帶著社死和羞恥的情緒讓他嘴角隱秘地抽搐了下,差點掩麵逃離地球。
謝謝,腳趾已經摳出了一套總統套房了。
他紅著耳根,惱火地解釋說“我不是,你不要造謠。”
男人吸了一口雪茄,俯身湊近降穀零,朝著他吐出一口煙霧,曖昧地說“你口是心非的樣子還真可愛。”
降穀零被嗆了一口,彆過頭咳嗽起來。
淦,好想打爆他的狗頭!
他不安地掙紮著,手腕卻被手銬死死鎖住。冰冷的金屬劃破了他的手腕,有血液順著手銬流下。
在發現男人的眼神更加灼熱,滿滿的惡意毫不掩飾時,降穀零顫抖著停下了動作。
他唇瓣慘白的咳嗽了幾聲,抬眸仰視著男人,雙眼含著生理淚水,霧蒙蒙一片,懨懨的像極了被暴風雨打濕的玫瑰,可憐又可愛。
他睫毛微顫,忐忑不安中又透著努力為自己尋求生機的堅毅“田納西得罪了您,您去找他的麻煩,我可以他的情報。”
男人伸手想揉他金發,卻見小金絲雀嫌惡地彆過頭躲開。
他冷笑一聲,伸長胳膊將人頭發揉成了雞窩。
見小金絲雀羞憤的模樣,男人語調愉悅地說“你願意背叛他?”
降穀零連忙點頭,神色驚惶不定,語氣自然流暢,聽不出半點異常地說“是,我願意背叛他,您彆傷害我,冤有頭債有主,您去找田納西!”
男人伸出食指從他的脖頸順著病號服的扣子下滑,眼神滿是貪婪地盯著降穀零難看的臉色,語含挑釁“我怎麼舍得傷害你呢。被人精心飼養的金絲雀啊,不嘗嘗味道也太遺憾了。”
降穀零不可置信地發出一個單音節“哈?”
明明是陰謀權勢的走向,為什麼你就能天賦異稟地拐到有顏色的地方!
色欲熏心的副首領用力一拽,病號服的紐扣崩落砸到厚實地毯上,發出悶響聲。
降穀零胸口一涼,衣服被暴力扯開,露出光滑一片的胸膛和結實的腹肌。
他身體涼到透風,清白岌岌可危。
眼見男人還要動手,他眸色瞬間恍如深淵,嘴角微微揚起的弧度都讓人不寒而栗。
他手腕微微一動,不緊不慢打了個響指,手銬齊齊脫落。
在副首領驚詫地眼神下,降穀零單手扭斷他的胳膊,另一隻手拿起床頭的煙灰缸狠狠朝他腦袋砸去。
副首領臉色一白急急退後,被降穀零屈膝撞上了床。緊接著煙灰缸砸在了他的頭上,頓時頭破血流。
鮮血順著額頭流在白色的床單中央,氤氳成一片深紅。
“shit!”
副首領大罵一聲。
降穀零難辨喜怒地笑了一聲,按住他的雙手,將他以同樣的姿勢銬在了床頭,隨即一拳頭砸在他太陽穴,將人砸暈了過去。
房門外,保鏢們似乎察覺到不對,敲門詢問,一聲比一聲急。
降穀零將染血的病號服扯下來扔到床上,正巧糊在男人的臉上。
他光著上身,快速從衣架上拎起一套乾淨的黑色風衣披在身上。
同時腳尖一轉,朝門口而來。
他腳步落地時像貓一樣輕,特彆是在柔軟的地毯上,更是無聲無息。黑風衣的長袖輕飄飄在身後晃動,讓他像是要融入黑暗的幽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