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列……
酒精放大了唐琬的情緒,她控製不住要找個發泄的出口。
“一切都是為了他報複鶴家的計劃,就要讓無辜的人去承擔後果嗎?他憑什麼這麼高高在上?彆人就如螻蟻般成為他複仇的墊腳石和犧牲品?”
“你家厲爺的如意算盤打得真是妙!”唐琬對高列豎起大拇指。
“唐小姐,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我不要你管!”
唐琬從拽他的姿勢變成用勁推他,結果沒把高列推動,反作用相反讓自己趔趄的後退了幾步。
高列喊了聲“小心!”
她來不及調整平衡,後背撞上一堵牆。
那個讓人站在烈日下也能打個冷戰的聲音,至頭頂而下,“我犧牲誰了?”
唐琬瞬間冷靜了幾分,猛地意識到剛才是不是說太多了?
“上車跟我好好聊聊。”
厲淵不由分說就箍住女人的細腰,像丟個沙袋一樣把唐琬丟進車裡。
她砸在後座上,動蕩中腦袋眩暈得不行,緊接著一股強大的壓迫感就朝自己襲來。
唐琬還沒從暈乎乎中睜開眼,貝齒就被撬開。
高列坐上駕駛位,識趣的升起中間隔板,擰開了舒緩的音樂製造屏障。
嗚嗚……
滾燙至極的氣息翻湧如浪。
厲淵整個人就霸占了四分之三的位置,把她緊縮在手臂圈住的方寸之地。
撞痛了她鼻子也沒有收斂動作。
唐琬攥著他襯衣領口,揉捏得變了形,也還是推不動人。
她想到從他這張嘴裡曾溫柔如水地喊出“念念”兩個字,還有他低頭淺笑守護在葉念慈身邊的樣子。
他也會如此粗野不顧地對待葉小姐嗎?
那為什麼對她就這樣不管不顧?
那些偶有溫情的瞬間,隻是為了更好誆騙她,當做解決他需要的工具是嗎?
唐琬神誌模糊,已經分不清是情緒讓她憋悶,還是男人的行為讓她無法呼吸?
就在厲淵放鬆警惕的一夕間,她一口咬了下去。
淡淡血腥味一瞬彌散在兩人口中。
厲淵倏地放開她。
翹起舌尖卷去浸染在他齒間的鮮血,喘著粗氣揶揄,“我可沒教你這個”
“自學成材不行嗎?”
唐琬本來就醉,被這一吻更是弄得暈頭轉向。
厲淵沒打算跟她耍嘴皮子,他用指腹揉過唐琬微微紅腫起來的唇,“剛才你抽到7就不守遊戲規則了,小弟妹,是不是太雙標了?”
她是醉了,但還沒瘋。
難不成真期待她會當著鶴宥深那群狐朋狗友的麵親他?
不客氣道“厲爺還缺女人親嗎?那怎麼不選大冒險?我都給你創造了機會,你自己不要。”
“所以剛才那麼咄咄逼人,是因為葉念慈?”
聽到他口中叫出彆的女人名字。
唐琬捏了捏兩側的太陽穴。
酒精的後勁湧上來,使得原本就有些暈眩的腦袋越發感到沉重。
她用最後一絲倔強強撐著,嘴硬道“玩遊戲嘛,當然要問一些刺激的問題,不然多……多沒意思?”
厲淵臉上掛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捏住她後頸,帶著玩味的姿態輕輕摩挲起來。
力度恰到好處,不輕不重地按壓著穴位,令人感到無比舒適和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