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之後,三個人被酒梨和桃香抓回了雲府,齊刷刷跪在雲蘇月和雲沐秋麵前。
“說,是誰指使你們做的?”醉月的劍架在其中一人的脖子上。
那人求饒,“雲家主,雲大小姐,小人隻是一個中間人,負責找他們兩個給一個大肚便便的中年男人,荷包也是那大肚子男人給的,其他的小人真的不知道啊。
小人就是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讓他們去您雲家的地盤當眾乾壞事啊,求雲家主和雲大小姐饒命啊。”
男人很精明,嘴上狡辯,裝作一無所知,眼神卻閃躲其次。
“哼,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雲蘇月忽然出手,一根銀針如極光般刺進了男人的胸膛,入肉九分!
“啊,什麼東西?好痛好痛,我快···喘不過氣來了···雲大小姐,你乾了什麼?”
男人倒在地上,胡亂撕扯著胸前的衣服,想把那根銀針扯出來,可隻能讓他越來越痛,萬箭穿心,匍匐在地淒厲慘叫“啊!”
雲蘇月質問他,“現在可以招了嗎?”
“小人沒有什麼可招的。”男人咬牙切齒的堅持著。
雲沐秋優雅的喝著藥茶,語氣淡如清風,可是暗含在清風裡的冷幽幽殺氣讓三人如墜冰窟“招了,你們還有命蹲衙門的大牢,不招你們都是我雲家後院的——花肥!”
領頭男人終於堅持不住了,一個驢打滾滾到雲沐秋的腳邊,“好,我招!是一個穿著鵝黃色衣裙的少女,看起來是個有錢人家的下人,昨晚找到我給了我兩錠銀子,讓我找兩個人陷害雲大小姐。
當時我是不乾的,一行有一行的規矩,乾壞事也不能如此明目張膽,一個不好我就進去了。
可是那少女會武功,又忒狠,把我打了個半死,又捅了我一刀,我差點死在她手裡。大小姐,不信掀開我的腰看看,我的腰子都差點被她捅碎了。”
絕影掀開男人腰間的衣服,果然,還綁著白布,上麵全是血。
“我知道是誰了,把他們送去衙門,交給方知府。”雲蘇月吩咐絕影和醉月。
三人立即被繩子串成串。
雲沐秋也猜到了,眸子幽幽一眯,“是白雪柔?”
雲蘇月冷漠點頭,“嗯,我在段府見過她身邊的丫鬟,穿的就是鵝黃色的衣裙,那女人找死!”
桃香進來稟報,“家主,大小姐,恐怕我們不能拿白雪柔怎麼樣了,清晨的時候她和段懷林就出發回邊關了。”
“好算計,跑得還挺快。”雲蘇月語氣淡淡,她知道白雪柔是不會放過她了,這次不成,還有下次。
她走了也挺好,這樣,她就可以直接開殺了!
再也不是剛剛那三人的好運,暴露在她店麵之中眾人麵前,她不能直接殺。她自認為不是什麼好人,不惹事,但從來也不怕事。
敵人都欺負到她地盤上來了,她怎麼說也得給敵人一點紅色的回禮白雪柔,想弄死我,也洗乾淨自己的脖子!
距離青州城三百裡的官道上,一隻訓練有素的疾風雀落在段懷林和白雪柔乘坐的馬車頂上,駕車的護衛拿下來取下疾風雀腿上綁著的消息,立即遞給了車裡的白雪柔。
“阿柔,是大哥傳來的消息嗎?”白雪柔故意擋著段懷林不讓他看消息。
“嗯。”白雪柔嗯了一聲,“是大哥問我何時回邊關,我這就回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