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序趕緊扭臉,不敢再看雲蘇月,但是耳尖紅了。
雲蘇月看見了,她笑,“你臉皮挺薄的,至於恩將仇報,放屁!我看你腳步虛浮,麵中帶紫,明顯是房事上力不從心。”
赫連序瞬間滿臉通紅,更不敢看雲蘇月,“姑娘休要胡說,在下未成親,更沒有說好的未婚妻,何來何來何來···”
何來半天,他也沒有‘何來’出來一個所以然。
“哈哈哈~”雲蘇月像發現了好玩的玩具,麵對麵的欣賞麵前這個古董害羞純情男,壞壞的可著赫連序一個薅開心羊毛。
她那空空如也纖白的小手從赫連序眼前一過,像變戲法似的變出一根銀針來,毫不客氣的戳進赫連序的腹部。
“唔,你快放開在下。”赫連序掙紮。
“噓,我在為你治病,就當是報答你的一番好意,彆動,還有最後一針。”雲蘇月示意赫連序彆說話,她認真的紮第三針。
十個呼吸之後,三個銀針先後拔掉,雲蘇月解開赫連序的穴道。
赫連序驚奇,“這?我的胸膛不悶了,多謝姑···娘。”
雲蘇月已經走遠,舉起胳膊向後揮手,“朋友,有緣再見。”
走著走著,雲蘇月忽然回頭,原地已經沒有了赫連序的影子,但是她就是覺得人群中有人在盯著她,而且後背莫名發涼,“不應該啊。”
她想不通。
轉身時,麵前忽然壓下來一片黑影,緊接著雲蘇月就被一股冷氣包裹住,人跟著到了一個清冷的懷抱,“誰你這麼開放?上來就抱抱抱。”
雲蘇月推開高出她一頭的人,這才看清是司言灼,美眸一驚,“你怎麼跟來了?不是告訴你下次逼毒藥得十天半個月嗎?到時候我已經回去了。”
“彆動。”司言灼按住掙紮的雲蘇月,忽的低頭,湊近雲蘇月的臉,聲音也軟了起來像誘哄一個三歲小孩,“你瘦了,聽話,以後每一頓都多吃點飯菜,乖···”
雲蘇月“······”
她整個人呆住了,這人有毛病吧?還追到皇城來了,這美由來的騷操作···這強有力的懷抱,她怎麼覺得有點甜呢?
而且這是第一次聽他如此情動的溫柔語言,從來沒有聽過他用這麼溫柔的聲音說話···剛剛好像有什麼東西從她的心尖上劃了一下,讓她的心臟輕輕顫動了一下。
她心動了?
不可能吧!
這家夥是故意的,他之前的聲音都是帶著金屬感的低沉煙冷,即使情話也如冰刀一樣劃過人的耳朵,聽得人渾身發冷。
這會溫柔起來,完全像變了一個人,聲音如此動聽,像芙蓉花開,又像春日暖水,魅惑至極。
他就是故意的!
雲蘇月正理性花癡,司言灼忽然拉開她,直視著雲蘇月的眼睛問她,“阿月,可有想我?”
雲蘇月差點張嘴就出想你妹。
話到嘴邊就變成了,“想你做什麼?你又不能當飯吃,我餓了。”
“走,帶你吃飯。”司言灼一秒鐘心情飛上天,像宣布主權,攬著雲蘇月並肩而行。
身後,九焰傻嗬嗬的偷笑,“哈哈哈···嘻嘻嘻···”
“彆笑了。”青墨用胳膊狠戳九焰的肚子,讓他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