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蘇月整個人差點被這股大力給扯過去,猛然運功震開男人的手,收回鞭子,“又來一個幫手,你們沒完沒了的是嗎?”
還彆說,這個幫手是個難得的美男子,很年輕,身材也沒得說,不同於司言灼那種高冷病理的病態美男,這個是陽光型的美男。
當然了,如果他不是壞蛋的話。
來人辯解,“幫手?這位姑娘搞錯了,本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乃百藥穀少穀主禦諦。
我不是來打架的,而是來追殺叛徒藤閻的,他偷走了我百藥穀的重要東西。我聽說他在這裡,可否屬實?”
“什麼?玉帝!”
雲蘇月被震得嬌軀一抖,瞪大雙眼看著白衣男,直接笑噴,“噗,你叫玉帝?是玉皇大帝還是禦弟哥哥?
哈哈哈,我就想問問這位玉帝禦弟哥哥你是剛從女兒國回來?還是剛從天庭下凡到這人間?
藤閻的確在這裡,真是苦了你了,第一次下凡就來了這臟汙的黑市,不過他死了。”
百藥穀的少穀主她倒是聽說過,可傳聞不是說那家夥是個矮矬壞的紈絝少爺嗎?怎麼可能是眼前這位陽光大帥哥?
冒牌的吧?也想得到藤閻偷來的那本古禁醫書?
想得美,到了她手裡的東西就是她的,誰也彆肖想。
禦諦眉頭緊皺,修長的身體往雲蘇月麵前走近了幾步,居高臨下上下打量雲蘇月,“什麼亂七八糟的,禦書房的禦,真諦的諦,有問題嗎?
你這小丫頭模樣不錯,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怎麼就瘋瘋癲癲的呢,快說藤閻的屍體在哪裡?”
“哦,原來你是這個禦諦啊。”雲蘇月美眸玩味一挑,這家夥倒是沒有被她的這張臉所傾倒,小手一指幾米遠的廢墟,“喏,那裡。”
禦諦連忙跑過去。
雲蘇月看向逃出很遠的刁斌,“砰”的一聲摔個狗啃泥,腳尖一點飛掠過去,一腳踩在刁斌的背上,“需不需要解藥啊?”
她拿出一個靈果開始啃,打了這麼久餓了。
刁斌立馬變成慫包,開始求饒,“郡主饒命啊,隻要你不殺我,我用我所有積蓄買你一顆解藥怎麼樣?”
雲蘇月悠哉悠哉的啃著靈果,低頭睨了一眼頗有違和感的他,“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你家裡肯定設好了陷阱等著我。”
“沒有,真的沒有,我發誓。”刁斌都快哭了,“我的命都在你手上,現在手腳酸麻跑也跑不了,怎麼可能威脅到你呢?
郡主,剛剛是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是我混蛋,您見諒啊。”
他見雲蘇月不信,不慌不忙吃水果,急了,“我和你說實話吧,我根本不是這裡的老大,這個黑市三年前就被朝廷掃蕩過一次,關了。
我們這些人不過是些犯了事無家可歸偷偷躲在這裡的人,你也看到了,這裡破爛不堪,沒有一個房子是完整的,能光明正大的活在外麵,誰願意住這樣的豬窩?
郡主,求求你就放我一條生路吧?我隻是個江洋大盜。”
刁斌嘴裡苦苦求饒,外表慫得不行,可是那雙眼裡卻沒有任何的屈服之意。
雲蘇月看得清楚,略過他囉嗦的一大堆,問他,“你住哪裡?”
刁斌看有希望,立馬指著不遠處的一處掛著破紅綢的屋子,“那家。”
“那就走著。”雲蘇月腳尖用力一挑,把刁斌挑到了半空中,然後對著他的腹部狠狠一腳踹,直接踹到了破紅綢的下麵,砸了結實。
“啊!”等雲蘇月閒庭信步走過去的時候,刁斌已經半死不活,鼻青臉腫,僅有的那點清秀也不見了,活生生一個大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