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蘭爭也在打量雲蘇月,在看清雲蘇月那張無人能及的絕色臉龐後,背後身後的那隻手猛然一握,但是他臉上的笑卻紋絲不動
“嗬嗬嗬,誤會誤會了,剛剛在下往家的方向拐彎的時候,我的護衛提了一嘴,說三位妙齡少女在宵禁的大街上策馬奔騰,我就好奇了一下。
我也想看看是什麼樣的少女有如此膽魄敢深夜獨自行走,不想是傳說中如雷貫耳的蘇月郡主,那就解釋得通了。”
雲蘇月也學著他笑得異常虛假繁榮,“嗬嗬嗬,你還彆說,蘭會長和你那護衛好奇心夠重的,居然能好奇到跟蹤我整整一條街。
哎呦喂,兩位如此的不離不棄,莫不是對本郡主有想法?”
她笑容的背後藏著無儘的冷意,既然你虛偽,那我就惡心死你,反正開局人設就是棄婦,誰怕誰啊。
“唔!”果然,蘭爭招架不住,顯然沒有想到還有女子如此拿自己的名節不當回事。
一個不小心,他猛然閉合震驚張開的嘴巴,結果結結實實咬到了自己的舌頭,差點斷了,那叫一個疼,血沫子都從嘴角流出來了。
他忙拿出錦帕擦血,好嘛,那麼大的一塊男式錦帕都浸透了,都是這女人的錯。
蘭爭內心恨得要死,恨不得一巴掌抽死雲蘇月,尤其是他疼得隻剩下半條命了,她卻肆無忌憚的在他麵前笑得天花亂墜。
氣死活人呐!
可一想到她的郡主身份,和太後聖皇對她的寵愛,他所有的恨意都得偃旗息鼓,自個受著。
這筆賬他暫且記著,等尋到機會再和她算,目前要緊的是妹妹的事。
蘭爭內心掙紮了半盞茶的功夫,重新換上了那副笑麵虎臉麵說,“蘇月郡主真是料事如神呐,在下還真有件小事希望郡主能幫忙,不知郡?”
雲蘇月揚手,驟然打斷蘭爭,氣息忽然一弱道,“唉,不瞞蘭會長,我也不怕丟人,其實啊,雖說我被封為了郡主,可你我都明白,不過是太後和聖皇可憐我雲家,隻是一點點垂愛,垂愛罷了。
至於幫忙?唉,蘭會長怕是找錯人了。”
“······”
你當我瞎啊?
你當我聾啊?
在這深更半夜的,你拿我當鬼騙?
你屁股底下坐的是個啥?這叫隻是垂愛?!
蘭爭咬牙切齒視線下移,憤恨地看著那健壯又拉風的妖嬈赤麟駒,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為皇室服務了十載,他妹妹還是妃子,他都沒有得到聖皇賞賜如此一匹稀有名馬。
就連一匹剛出生的小馬駒都沒有!
可這女人不過是來皇宮歸還一道空白聖旨,哄哄太後,勾勾聖皇,她她她還是一個男人不要的棄婦,何德何能能得到這樣一匹威武霸氣的漂亮赤麟駒?
這就應該是他的!
可惡的是,他偏偏不敢怒,也不敢言啊,憋屈死了。
雲蘇月才不管蘭爭怎麼想,對麵滔天的憤怒雖然隱藏的很好,但是那臉部扭曲的抽動可是清晰可見,既然他主動送個a他的好機會,那她不要白不要啊。
想到這,雲蘇月眉毛一彎,粉唇一勾,一本正經的虛情假意“既然蘭會長開尊口了,本郡主的父親又是前任會長,我也算是和蘭會長有那麼一點點緣分,幫個小忙嘛?也不是不可以。”
蘭爭前一秒還殺人的雙眼,突然一喜,“那就太謝謝蘇月郡主了,還希望蘇月郡主見過太後和聖皇時,為我家妹妹蘭妃說句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