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拉著雲蘇月的手不撒開,“小蘇月,哀家舍不得你,你可一定要早點搬回來啊。”
雲蘇月無奈,這老太太搞得跟生離死彆一樣,哪有那麼誇張,“好好好,回去之後我儘量說服我三哥。”
是她忘記了,剛來皇城的時候,方知府在她前麵就來了,她應該找方知府幫忙先帶封信回去的,也不知道三哥的腿怎麼樣了?
拐去棲霞山中途需要多花費至少一周的時間,三哥已經是大武宗,應該沒啥事。
在太後的依依不舍中,雲蘇月翻身上馬,帶著酒梨和桃香策馬奔騰向皇城的東大門,待順利出了城門之後,赤麟駒徹底歡騰了,撒丫子跑的那叫一個快。
“啊,大小姐,你等等奴婢啊。”酒梨和桃香在後麵呐喊,她們的馬沒有雲蘇月的名馬跑得快,一下子就被落下了一大截。
待跑完一段路之後,雲蘇月才慢下來,等著她們。
此刻,東邊的天際已經出現了晨曦,微光照在三個如花一般的少女身上,更增添了幾抹生機勃勃。
四周還算鬱鬱蔥蔥,路上沒有行人,她們三人並駕齊驅歡快奔馳,暢快極了。
“大小姐,奴婢不明白,我們回青州你昨晚為什麼要告訴蘭爭那個王八羔子呢?”桃香把憋了一夜的疑問終於問出口了。
“對對,奴婢也想問。”酒梨也點頭。
“哈哈哈~”雲蘇月笑道,“他是會長,憑借皇室的身份知道我們的行蹤易如反掌,不如我直接說。
一是,我直接說了,如果他想對我不利,這一夜的時間足夠他做準備,那麼我就直接懷疑到他的頭上,寫信告訴太後,聖皇自然而然也就知道了,皇商也就做到頭了。
二是,他如果真派人刺殺我,就說明背地裡有培養殺手,足以證明了他的野心勃勃,過去十年中他所有行徑都會被查。
何況我偷聽到了他自己親口說的,‘這十年得到的好東西還少嗎?’僅此一句話就說明他小動作很多。
你們彆以為聖皇是傻子,作為一國之君哪一位不是有八百個心眼子?他其實早就懷疑蘭爭了,背地裡肯定在查。
隻是蘭爭這個狗東西辦事不留把柄,恐怕一時半會很難查到他的大把柄,一擊擊破。
放心吧,殺不殺我,他都蹦躂不了太久。”
桃香再問,“那大小姐為什麼答應聖皇,讓六皇子跟著你?”
雲蘇月“沒有那麼多為什麼,他們皇家自己的生意還是交給他們皇家人比較好,就看六皇子是不是那塊料了。”
酒梨忽然想起來了,“不會吧?奴婢就不止一次聽太後和聖皇再三詢問家主的腿,那在六皇子之前聖皇不會想讓咱家主來掌管皇商商會吧?”
雲蘇月點頭,“怎麼不會?司銘淵就是這麼想的,隻是我就是不接他的話茬。有我一個為皇家服務就夠了,我不想三哥也摻和進來,他的任務是養好雙腿,照顧好三嫂和小星辰。”
“駕!”三人再無話,警惕四周,專心趕路。
太和宮。
太後睜著一雙眼一動不動地看著麵前的早飯,怎麼看怎麼不香,她又看看雲蘇月喜歡坐在她對麵的空位子,語氣委屈巴拉
“你們倆說怎麼辦?小蘇月剛走哀家就想她了,她太可愛,太好玩了。”
邊上的牛嬤嬤“要不,老奴這就去打包衣物跟上去?”
太後也是這麼想的,立馬神采奕奕的點頭,“哈哈哈,這個主意好,快去快去。”
進來的榮嬤嬤“去啥去?幾天前的大街刺殺全忘記了?太後怕是忘了蘇月郡主臨走時是如何交代的了。”
太後滿腔激動立馬煙消雲散,學著雲蘇月那樣,給了榮嬤嬤一記白眼,“反了天了你,敢說哀家了,就你記得清楚。”
“那老奴甘願受罰。”榮嬤嬤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