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司言灼掌握了主動權,把雲蘇月按在床上親吻,細密而狂暴,吻得雲蘇月差點窒息身亡,到底司言灼也沒有做什麼,他舍不得。
“陪本王睡一會。”司言灼還是抱著雲蘇月好好的睡了一覺,等他起來的時候雲蘇月和九焰、青墨、酒梨、已經準備好在樓下等著他了。
“爺,我們喝了雲大小姐的藥茶神清氣爽,可以出發了。”九焰抖抖身板,意氣風發,陽光帥氣。
“嗯,阿月也準備好了?”司言灼徑直走到雲蘇月麵前,掀開她長長的帷帽,一如掀開穿著現代婚紗的雲蘇月,露出絕色傾城的小臉。
“嗯,我準備好了,現在給你準備。”雲蘇月踮起腳尖,把手裡的黑色帷帽戴在司言灼的頭上,擋住他俊美非凡的臉。
又從腰間的荷包裡拿出一個親手縫製的布口罩戴在司言灼的臉上,理順他的墨發,趁九焰和青墨不注意,掀開黑紗隔著口罩親了司言灼一口,然後笑著撤離。
“好啦,你可以出發了。”
司言灼握住雲蘇月的手,拉著她走到了客棧門外,此刻正值午後,雨已經停了,隻是大街上還有水。
她把雲蘇月抱坐在赤麟的背上,像變戲法似的忽然變出一捧由諸多草藥組成的鮮花來,笑著遞給雲蘇月。
“阿月,送給你。”
“呀,真漂亮,都是我喜歡的草藥,謝謝你,司言灼。”雲蘇月毫不客氣,開心的接過來。
“哇,七王爺好有情調哦。”酒梨星星眼了。
九焰個臉皮厚的,撞了一下酒梨的肩膀,看上了司言灼臉上的口罩,“喂,小酒梨,你家大小姐給爺戴的那個擋塵布還有嗎?給我一個唄?”
酒梨伸手,“可以,喏,用銀子買?一個十兩。”
這擺明了是不想給。
沒想到,九焰直接就給了她一個銀元寶,“價格合適,快快快,布呢?”
酒梨從自己的荷包裡拿出來一個粉粉嫩嫩的遞給他,“什麼布呢?這叫口罩,大小姐親手設計的。”
九焰一看那粉色,嚇得沒敢接,親自上手去掏酒梨的荷包,“肯定還有其他顏色的。”
還真讓他掏對了,裡麵還有兩個深青色的。
“啊,你?強盜。”酒梨沒有捂住自己的荷包,隻能狠狠罵九焰。
九焰很大方,給了青墨一個,自己戴一個,美得他屁顛屁顛的,“嗯嗯嗯,不錯,很不錯,有了這個爺就不需要帶麻煩的麵具了,我們都不會吃灰了。”
酒梨一把抓住嘚瑟的九焰,“一個十兩,快給銀子?”
九焰的武功比酒梨高太多,故意不給她,上蹦下跳的逗她,“來呀來呀,你追上我,給你三十兩。”
“好哇,你耍賴。”酒梨也不是好惹的,提起裙擺就追啊追,兩人玩得不亦樂乎。
這邊,雲蘇月敏銳的發現了端倪,一把抓住司言灼的手,“不對,你剛剛兩手空空,我看得非常清楚,說,這把草藥你藏在哪裡?”
她絕對不會看錯!
雲蘇月緊緊抓住了司言灼的手,掀開他寬大的袖口,猛然間看到了司言灼手腕上戴著一個不起眼的銀色手鐲,當即雙眼灼灼“難道?”
這鐲子她見過,就是第一次給司言灼逼毒的時候,當時她沒在意,就以為是個普通的銀手鐲,因為鐲身的色澤暗淡,樣子也簡單,倒是不分男女,就是上麵刻字繁複的零星古老圖案。
有衍神鐲在前,這不就是一樣的嗎?
衍神鐲表麵看上去就是一個非常不起眼的銅鐲子,顏色也黯淡無光,可是變成衍神鞭的時候就很亮,金光閃閃的。
更沒有人知道,衍神鐲裡麵是一個廣闊的天地,自帶靈泉空間,可以住人又能種田,隻要她想,手鐲立馬會從她的手腕上脫落,變成一條金光閃閃的龍鳳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