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諦長呼一口氣才壓住要噴發的怒火,“你這樣的女人換做是我,打死我也不娶。”
“多謝。”雲蘇月麻溜的回了他一句,眯眼質問他,“再不說實話,我給你扔出去。”
禦諦瘋狂倒豆子“給你男人無償煉製三年的藥,外加你一壺助我父子倆突破大武宗的寶藥。”
說完,禦諦不再嘻嘻哈哈,一身氣息沉斂像變了一個人,“雲大小姐,實不相瞞,我父親雖是百藥穀的穀主,醫術精湛,卻在年輕時離家行走江湖不願意救治惡人而被重傷了根基。
他自我出生起就沒有出過百藥穀,一直在尋找治愈根基的辦法,就連武功也停留在九段巔峰止步不前。
那本古禁醫書是我千辛萬苦尋找了十年,才從西京王朝的皇宮藏書閣裡尋找到,廢了相當大的功夫。
本想著能從裡麵找到醫治我父親的辦法,可裡麵隻有害人的辦法,也沒有能配製助父親進階的藥方。
我想著醫治不了他的根基,也能讓他功力精進多活個十來年陪陪我娘。
父親從小被祖父關在百藥穀學習醫術和武功,不成不許他踏出百藥穀半步,造就了他表麵言聽計從,背地裡卻叛逆的性格,終於有一天他逃了出去。
而且就在和我娘成親的當晚,他逃之夭夭,再回來的時候連祖父都差點認不出他了,父親這才明白祖父的一片苦心。
不是不讓年少的他出去闖,而是江湖險惡,人心叵測。
雲大小姐,如果再找不到助我父親進階的藥,他活不過今年!”
雲蘇月沒打擾他,安靜的聽著,像聽一個感人的故事,感動嗎?並沒有,這樣的事情多了去了。
不過百藥穀裡的東西她倒是需要。
她點頭,“進階的藥水我可以給你,但是你上麵說的是司言灼的條件,我的條件還沒說呢。”
“······”
禦諦苦笑,“我就知道你和阿灼都是白切黑,說吧。什麼條件?”
雲蘇月“第一、待搬回皇城之後,我要你百藥穀給我長期所需的藥材,當然了,不會白要你的。
第二、幫我煉製一批淬體丹。
第三、做我三個月的跟班。”
“成交!”禦諦想都沒想就答應,這條件簡單。
飯後,雲蘇月就把疲憊不堪的禦諦拉出去了。
“你起碼讓我歇息一下啊,這火急火燎的乾嘛去?”禦諦坐在馬背上昏昏欲睡。
“去買護衛,駕!”雲蘇月極其冷漠的說了一句,忽然間衝了出去。
“買護衛?”禦諦一下子清醒了,他不是被這句話嚇醒的,而是被雲蘇月冷漠的聲音嚇醒了。
忽地,他想起了司言灼和聖皇的談話,濱州之行端了斷封樓的分樓,雲蘇月以一人之力殺死了斷封樓好幾位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