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蘇月接著說,“不利的一點是斷封樓很可能全員出動,鬼無涯必報一臂之仇。”
司言灼和禦諦點頭,“沒錯,到時我們倆顧不上其他。”
雲蘇月像是做了決定,“那就交給我和梅北堯,九焰他們,不來便罷,來多少都讓他們有來無回!”
但就這個猜測,三人就地做了詳細的探討和布部署,等走出來時已經很晚了。
“我先走了,今天累死了,大美男我要回去沐浴更衣了。”禦諦一溜煙飛走了。
外麵犒賞三軍,大魚大肉慶祝已經結束,護城雖然是阻擋蒼藍的要塞,但並不富裕,除去有階品的將領有房屋住之外,其他官兵都是住搭建的帳篷,所以並不隔音。
在走過一片帳篷時,發出一陣少兒不宜的聲音,雲蘇月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這什麼聲音?”
司言灼忽然攬住她的腰,帶她飛離了這片場地,飛在空中才告訴雲蘇月,“是我們也能發出的聲音。”
雲蘇月震驚了一瞬,“軍營裡有人帶女人?”
說完,她想起來了,“哦哦,城裡好像也有住家女,你們允許軍民一家在營地裡過日子了?”
司言灼無奈捂臉,“不是。那些都是軍妓。”
“軍?”
雲蘇月立馬不說話了,她怎麼把這茬給忘了,通常都是有隨軍的軍妓的,都是通敵叛國十惡不赦的罪臣家的家眷,被貶的軍妓,不然常年駐紮在這裡的男人沒法解決生理問題。
說話的時候兩人已經進了房間,桌子上擺好了飯菜,但九焰他們早就消失不見了。
司言灼這才全部告訴她,“不止軍妓,相比蒼藍和北冥,我楓林這邊將士修煉的是苦行僧。
蒼藍和北冥的將士很會享受,他們的軍妓和舞女都是經過精心挑選的,吹拉彈唱樣樣精通。
甚至最高層的將軍還可以開小灶,帶著自己最喜歡的姬妾隨軍,戰敗就成了戰利品,按照數量獎勵給將士們,這是軍中一直以來的規矩。”
雲蘇月麵無表情的問了他一個問題,“那她們萬一懷孕了怎麼辦?孩子是誰的都不知道。”
“懷孕?”
司言灼搖頭,跟看什麼都不懂的初生嬰兒一樣看著雲蘇月,“她們永遠也不可能懷孕,在成為軍妓的那一刻就會被賜一碗絕子湯,一輩子再沒有機會懷孕。”
雲蘇月聽後仰頭,這就是這個世界弱肉強食的法則,如果她不是出生在雲家,萬一穿越成軍妓,不如直接死去。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運,說起來那些女人都是最低級的玩物,是男人泄欲的工具,很可憐,但是她不打算改變什麼。
司言灼拚命的給她夾菜,“阿月,多吃點。”
雲蘇月驀地想起來了,“你老實交代,是不是也找軍妓解決過?有幾次?碰過幾個女人了?”
要是這樣那就太好了,她就解放了,歐耶!
一定是,一定是啊!
彆以為她不知道,軍妓想活得久,或者能攀上一個有品階的將軍,那方麵的功夫了得。一個男人喜歡女人,除了容貌地位,最讓男人忘不了的不就是那方麵的功夫嗎?
軍營裡的男人哪一個不是血氣方剛?何況司言灼很年輕,又是僅次於她師父的大武宗,楓林第二大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