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蘇月臉上的笑容未變,眼中的光卻冷如寒霜,“上次來歸還休夫聖旨時,出門我都是帶著帷幔或者口罩的,並沒有幾個人見過我的真容。
今天是我從北部邊關打仗回來第一次出門,好巧不巧的隨便選了這家小店,你們就進來了。
剛剛我看的清楚,你們兩個長舌婦說我的是非時,眼睛是時不時瞟著我的,皇宮裡很多人都不認識我,你們兩個市井潑婦是怎麼認識我的?”
酒梨飛奔上去點了兩人的穴,讓她們動彈不得,逼問她們,“說,是什麼人指使你們的?你們可知詆毀皇親國戚是可以被活活打死的?”
“啊,什麼打死?不可能,我們又沒有犯法,現在大街小巷都在傳這個,我們怎麼就不能說說了?”
“就是,不檢點的事情都做了,還怕彆人說嗎?怕就彆做啊,不守婦道!”
“我殺了你們。”酒梨憤怒抬手。
“酒梨?”雲蘇月喊住酒梨,這個時候當眾殺人無疑是正中彆人的圈套,其實名聲對她無所謂,身正不怕影子斜,她知道自己的人品就行了。
圍觀的人見雲蘇月出聲了,瞬間安靜了下來,他們也想親口聽聽這位傳說神乎的郡主會說些什麼?
雲蘇月掃了一圈,形形色色,男女老少都有,誰是敵人,誰是看客,根本分不清。背後設計她的人,這招借刀殺人玩得好哇。
麵對眾人,雲蘇月沒有多生氣,也沒有擺大道理,隻心平氣和承認事實“是,你們說的沒錯,我已失身,和當今七王有了夫妻之實,不久後我就是他唯一的七王妃。”
瞬間“雲大小姐,你恬不知恥,敗壞風俗,丟儘雲家的臉,汙染了皇城的天······”
“你果然勾引了七王爺,爬上了七王爺的床,你是找不到男人了嗎?他一個久病將死之人你也不放過······”
四周群情激憤,全都指著雲蘇月鼻子罵的,罵的越來越難聽。
“嗬···”
雲蘇月全程冷笑,沒有為自己辯解一句,直到這些人罵夠不罵了,她才幽幽反問眾人“如果兩軍交戰中,我方功力最高的主帥被敵軍下了好幾種劇毒,其中一種就是那霸道的合歡散。
為了不辜負未婚妻,主帥寧願泡在寒冷的冰潭裡逼毒兩天兩夜,也不願意隨便找個軍妓解毒。
在他的未婚妻趕到之後,他已經忍到了極限,他的未婚妻如果不救他,他會很快爆體而亡,我方就再也沒有人可以抵擋得住敵軍的最強大武宗了。
如果救,就必須失身,提前和主帥圓房,換做你們是救還是不救?”
圍觀的一圈人瞬間不說話了。
過了一會之後突然爆發“原來真相是這樣。”
“救!必須救!”
“對,國難當頭,犧牲小我義不容辭。”
“雲大小姐你是對的,犧牲了小我,我們對不起你,誤會了你。”
形勢開始一麵倒。
酒梨抓住機會乘勝追擊,手指著所有人哭著說,“你們隻知道聽風就是雨詆毀我們大小姐,可你們卻不知道倘若我們大小姐再遲一點點趕到北部邊關,七王爺就活不成了。
我們家大小姐在接到消息之後,不眠不休快馬加鞭趕往北部邊關,路上遇到蒼藍斷封樓和花舞宮好幾撥截殺,差點死在了路上。
到了邊關之後護城又被敵軍重重包圍,我們大小姐···嗚嗚嗚···大小姐是單槍匹馬殺進去的啊···身上全是傷,血淋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