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正骨就可以。隻是年歲太久,五皇子的骨頭沒有在正確的位置上生長,好在位置錯誤,骨頭漲勢不錯。
另外,正骨過程痛苦不堪,等於把四肢的全部骨頭徹底分開,再進行重組歸位,讓每一塊大大小小的骨頭回到它原本的位置上。
再以我的藥方加以調理,不出半年,就可以回複正常站起來走路了。”
“七皇嬸,我可以的,你此刻就可以開始,我準備好了。”
司景澤已經迫不及待了,他覺得此刻才是他的新生,才覺得過去十八年都不算活著。
“你確定?”即便是醫者,見多了病人,雲蘇月也是第一次見除司言灼以外的第二個果斷的男人。
“我確定!”司景澤點頭。
司銘淵也為兒子打氣,“小蘇月,你就依了他吧,十八年夠了,他會挺過來的。”
“那好吧,聖皇,我建議你彆看。”雲蘇月隨口說道。
司銘淵搖頭,“不,本皇不是看,而是陪著景澤。
隻有這樣,審問那幾個賊人時,才不會手軟。”
雲蘇月再沒有說什麼,準備工作做好之後,就直接動手了。
“唔!”動第一下,司景澤就冷汗直流,咬住白布的嘴流出來血,然而開弓沒有回頭箭,不繼續會更痛苦。
雲蘇月管不了他了,整個過程司景澤昏過去醒來,醒來又昏過去,不知道持續了多久,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的,醒來聽到的隻有清脆的“哢嚓哢嚓”聲。
昏過去之前聽到的依舊是清脆的“哢嚓哢嚓”,他能感覺到的隻有疼,除了剔骨般的疼還是疼。
全程,司銘淵的心揪著,所有人都以為他們生在最好的皇家,高高在上,身份尊貴,可有幾人看到了他們經受了常人沒有經曆的痛苦和磨難?
他亦是,他的兒子、妻子、亦是。
等雲蘇月回到郡主府的時候,天都快黑了。
酒梨看見她像看見了鬼,“啊,大小姐,你怎麼會在府裡?那兩國的使臣還在火鍋店等著你呢?從早上吃到現在,吃了一天的火鍋了。”
“啊?對哦,我不去了,累死了,你去告訴他們,明天上午巳時一到準時在禮部談判。”
“奴婢遵命。”酒梨去了。
雲蘇月還不能休息,醉月不知道怎麼樣了,她去看醉月。
剛走到醉月他們所住的那排屋子,就看到口是心非賊不要臉的禦諦,正借著指導梁芯武功招式的機會,使勁的揩梁芯的油。
“哼,斯文敗類。”雲蘇月暗罵了一句,走了過去,反正他們倆是你情我願的遲早一對,梁芯也不是傻子。
結果,她剛走到醉月等人的院子門口,就聽見裡麵特彆的熱鬨。
“話說醉月,你小子豔福不淺啊,這幾天被米多多照顧的很舒服吧?
快說說,你小子是不是對米多多有意思?”
“冰易你胡說什麼呢?讓人家聽了還怎麼做人?”
“哎呦呦,這就護上了,喜歡也是正常事嘛,你要是真喜歡就和大小姐提提,讓大小姐幫你說媒,或者問問米多多的意思也行呐。”
天瀾也接話了,“是啊,我們這些人還能成家不容易,都是男人,活得乾脆些。”
席澈也打趣起了天瀾,“天瀾哥,我感覺風葉姐姐好像對你有點那意思,你要不要考慮一下?”
風起頓時豎起了耳朵,“席澈你說什麼?我妹妹喜歡天瀾?我怎麼不知道?”
席澈把前兩天看到的事情說了出來,“我看見風葉姐姐把天瀾哥晾在竹竿上,扯破的衣服給偷偷縫好又掛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