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皇,外臣到來這些時日,聽聞楓林人才濟濟,不論是武修還是文采,樣樣斐然,不如玩點這方麵的小遊戲,以增加宴會的樂趣。”
“哦,北冥使臣想怎麼玩法?”
那使臣喝多了,其他使臣攔都攔不住,“你們彆攔我,我就是要玩,我從小飽讀詩書,就想與不同的國人一比高下。”
“好!”輸人不輸氣勢,司銘淵聲音洪亮,其實沒底。
楓林最初以武立國,江山是硬打下來了,類來文采方麵沒有泱泱大國蒼藍出類拔萃,更沒有北冥和西京有時間發展文采,就光顧著保命了。
他掃射了一遍,果然,就連在座的文臣都麵露虛色,這可如何是好?
那位醉意濃濃的使臣更瘋了,“既然是比試,嗝,就來點彩頭,外臣這裡有一塊先王君禦賜的七彩寶珠,在暗夜裡能自行發出彩色的光芒,甚是漂亮就它了。
若外臣輸了,這七彩寶珠歸贏者所有。
若外臣贏了,同樣取一件對方身上一物,如何?”
“公平公正,甚好。”國臉不能失啊,司銘淵當然說好了。
可他嘴裡答應的同時,餘光是瞅準雲蘇月的,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雲蘇月的身上了。
雲蘇月早就接收到他的訊息了,她扭頭小聲說,“彆看我,我可不會現場作詩,我就背的還行。”
“背?”
司銘淵的心“哢嚓”一聲碎了,完了,連小蘇月都放棄了,那還玩個球?
若那該死的使臣要比賽現場作詩,背的怎麼行?
這是抄襲啊,不僅會被笑掉大牙,還會丟儘楓林的顏麵。
“對呀,我不會作詩,隻會背。”雲蘇月笑著兩手一攤,滿臉的邪性。
司銘淵看著她那邪笑,瞬間就放心了,這小丫頭是在謙虛呀。
“你瞎起什麼哄?酒品不好你就彆喝,給我坐下。”
那位使臣被主使嗬斥,一把按在座位上,給司銘淵賠不是。
“抱歉了聖皇,這位同僚不勝酒力,外臣這就命人送他回去休息。”
“我不回去,我還沒有比賽,我學富五車必須要比。”酒瘋子失控了。
“唉···”主使已經無能為力了。
年輕的兵部尚書左梓良站了起來,“左某不才,雖為兵部尚書,但書亦是讀了不少。”
北冥那位使臣一看有人站了起來,酒勁一下子就衝到了腦門,熱血沸騰了起來,“好!不愧是意誌力超強的楓林重臣,外臣不才就先作詩了。”
“噗,真現場作詩啊?”雲蘇月喝進嘴裡的好果子酒都浪費了,扭頭噴酒時,差點噴司景瑞一臉。
他雖然被軟禁,但這樣的場合還是要出席的,以免讓兩國的外臣看了去,以為楓林居然沒生幾個皇子。
皇嗣本就是皇室的最大資源,皇室人丁不興旺在這種世界會被認為要滅亡。
司景瑞是被叫來充人數的。
“你?”司景瑞敢怒不敢言,他距離雲蘇月那麼遠都被波及了,她生來就是禍害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