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放棄研究剛得到的吊墜了,靜靜的站在原地,等著梁少平出來。
等待的時間是非常漫長且無聊的,無聊到楚天都給這倆人記上時了,現在時間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分鐘,不知道這倆人在化妝間裡能乾出點兒啥驚天動地的事兒來。
“夠持久。”
楚天唏噓了幾聲,梁少平這持久力,很驚人的說。
“再見了小紅,有時間我還來找你。”
梁少平那邊兒已經完事兒了,走出來的時候他還一步三回頭,戀戀不舍的看著清韻樓。
“你這持久力挺驚人的。”
楚天摸著下巴,一臉語重心長的看著梁少平道。
“你這是什麼眼神兒?”
梁少平麵露古怪,不知道楚天發的什麼癲,用這種眼神看著他。
“沒啥。”
楚天收回了目光,某個姓梁名少平的人,敢做還不敢當了。
“好了,楚兄,莫花那些冤枉錢打尖住店了,我帶你去我的住所,那還有很多空房間呢,楚兄暫且先住下。”
說著,梁少平便介紹起了他的家,在這慶豐城裡,也算是上上等的宅子了。
“我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從小便不知道家是什麼地方,隻知道餓了去找吃的,渴了去找水源。”
“可自從我八歲那年,這一切都改變了,我遇到了鐘堂主,他看我可憐便收了我做記名弟子,我這才明白家是什麼意思。”
“許是老天看我前八年過的太不如意了,他竟賜予了我極高的京劇天賦,讓我將鐘堂主的衣缽全都傳承了下來。”
梁少平一句接著一句的說道,眉宇間似有懷念之色,鐘堂主的知遇之恩,他永世難報。
“你小時候過的還挺可憐的,不過,你就知足吧,在這亂世裡,能活下來就算不錯的了。”
楚天拍了拍梁少平的肩膀,無論怎麼講,生存都是首要的,能活下來就有無限可能。
“是啊,我都不知道我八歲前是怎麼活下來的。”
梁少平搖頭歎息,人怎麼會憑空出現,無宗無源呢,定是他父母逃難時不小心將他丟掉了。
“好了楚兄,前麵便是鐘義堂了,從八歲開始,我就一直住在這裡。”
楚天和梁少平說話時已經走到了鐘義堂的大門前,光是大門就高達三米。
“不愧是梁兄的住所,真是高端大氣上檔次。”
楚天稱讚了一句,眼前的忠義堂大門緊閉,門口蹲著兩尊石獅子,大門被塗的紅紅火火,頗有一副八方聚財的意思。
梁少平推開了鐘義堂的大門,帶著楚天走了進來。
外麵就已經夠雄偉壯觀的了,可裡麵卻更加雄偉壯觀。
可以說,這鐘義堂該有的都有了,高山流水,老樹雲霧,尋常人家能湊上一件便是人上人了,可鐘義堂竟豪氣的全湊齊了。
哈!
哈!
突然,有幾道呐喊聲傳到楚天耳畔,聲如洪雷,讓楚天有了看一眼興趣。
“楚兄莫要見怪,他們是我的師弟師妹們,正在練習京劇的基本功呢。”
梁少平笑著說道,有些應激的武道家,聽見幾聲呐喊聲便能精神緊繃,不殺個人,心裡都過意不去。
“無妨。”
楚天也笑道,這些人的精神麵貌倒是比他們那個時代強上不少。
“師兄,你回來了。”
聽聞梁少平回來,有個女生蹦蹦跳跳的走了過來,笑的甜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