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春藥?”
聞言,梁少平愣了一下,看楚天的眼神也變得愈發愈加怪異,跟楚天待了這麼久,他竟然都沒察覺楚天是這樣的人,以後再跟他待一塊兒,可得把自己保護好了,那廝可不是什麼好鳥,把他惹著了,啥事都做的出來。
“來,梁兄先洗洗眼睛,彆把眼睛給燒壞了。”
楚天掏出一瓶水,遞給梁少平說道,梁少平的眼裡還是進了一些石灰的,現在,他的眼球被燒的通紅。
梁少平一臉警惕的接過水,還不忘和楚天保持距離。
“啊…”
正當他們閒聊的時候,川井德一仁的身體開始變得通紅,仙人喘用到凡人身上,現在還留著一條命就算不錯了。
“這…這是怎麼了?這個小日本兒怎麼成這樣了?”
在場的觀眾都一臉錯愕,好像,剛才梁少平扔出了些紅色粉末後,這小日本兒就成這副德行了。
“該死的支那豬,你真卑鄙!”
川井德一仁咬牙切齒的說道,像是用儘了全身的力氣,軟綿綿的趴倒在地。
中了仙人喘,身體便會狂躁無比,再之後,便會陷入虛弱期,猶如待宰的羔羊一樣,鬼門六派就是最好的例子。
“看我乾啥?他先使的陰招,不怪我。”
鐘黎秋和梁少平都斜著眼兒看著楚天,特彆是鐘黎秋,還緊了緊自己的衣服,生怕自己被哪個不要臉的混蛋算計了。
“沒乾啥。”
倆人出奇一致的搖了搖頭,又挪了挪自己的步子,擺明了想離楚天遠點兒。
“忒。”
楚天不屑的收回目光,又看向了那幾個洋鬼子,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殺人是不用想了,能借此震懾這幾個洋鬼子,楚天就知足了。
“史密斯先生,他們,他們用的是邪術!”
翻譯官慌張的指著梁少平,眼神中流露出一種名為害怕的情緒,道術他有所耳聞,也聽過苗疆巫蠱的傳說,但也沒有傳說中的這麼離譜啊。
史密斯倒是沒聽過中原法術的傳說,單純就認為梁少平耍了陰招,這才贏過的川井德一仁。
“我剛來中國不久,總是聽到身邊的朋友以中國猴子來稱呼你們,現在看來,他們還真沒有說錯。”
史密斯先生走到翻譯官跟前,不懼威權的指著楚天說道,讓楚天都忍不住感慨,難怪外國人這麼少,原來都是作死作沒的。
你眼睛長後腦勺上去了嗎?沒看著梁少平揚了一把紅色粉末就把川井德一仁放倒了,這麼邪乎你都敢往前上。
“oh,od,待在這裡真是個錯誤的決定,早知道,我就跑到南洋去了,我就說嘛,八十多年前,歐域想讓他們打開國門,與我們合作共贏,可他們卻不領情,把自己的國門都封鎖了起來,堂堂中原,不過是未被開化的日耳曼蠻子罷了。”
史密斯搖著腦袋,對周圍指指點點,表情很是狂妄,好像他就是那個皇帝,周圍的人都是他的仆從一樣。
“嗬,我再給你一次說話的機會,組織好你的語言。”
楚天狠狠的扭動著拳頭,已然有了些發飆的跡象,病從口入,禍從口出,這話得有幾百年的曆史了,可惜洋鬼子聽不懂,那楚天不介意給他們講解一下。
揭人傷疤可不是一個好習慣。
“我說錯了嗎?80年前,我們歐域想與貴國通商,可卻被貴國無情的拒之門外,這就是禮儀之邦嗎?我看和日耳曼蠻子沒什麼兩樣。”
史密斯這話說的倒是高端大氣,該是旁邊兒的翻譯官教他說的。
砰!
“呃呃……”
刹那間,楚天動了,狠狠的踹了一腳史密斯的腹部,把人都踹到旁邊的小吃攤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