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這小子倒是有些門道,不過他這年紀,讓他來管這個民團能管好嘛?再說他是一個外人,不如讓我外甥來負責,用著還放心!
婦道人家你懂什麼?這管人可不是論年紀大小,你看他負責農事,那麼多佃戶裡,懶漢,無賴,不都被他弄的規規矩矩,聽下人說就連趙二家的大潑婦也被林榮非常恭敬,軟硬兼施,恩威並罰用的可是老練。雖然民團與農事不同,但最重要的是讓下邊人聽話,不懂兵事,可以邊乾邊學,這一次林榮一人殺了三個馬匪,可以看出他膽大心細,現在最怕馬匪報複的恐怕就是林榮,他又怎能上心做事。你那外甥,吃喝嫖賭樣樣俱全,又膽大包天,讓他來管,隻會帶出一群土匪禍害鄉裡,讓我宋家背著罵名。我宋濟民在林榮15歲就提拔他當管事,你看看今日咱們宋家糧食滿囤糧倉都新建了三個,整個晉西北誰又有這麼好的收成。
他林榮在能乾,還不是給老爺你賣命,算起來,老爺才是真正厲害,要不然怎麼能保住這麼大家業。美婦緊緊的抱著宋濟民的胳膊,擠的山峰塌陷,可謂四十多歲的女人正是如狼獅虎,半年沒有得到雨水的灌溉,身體早已變成了火藥桶,也難怪這些時日脾氣見長。
宋濟民被自家老婆馬屁一拍,也是神清氣爽,祿山之爪對著挺翹就是一掐。看著大夫人扭捏的腰肢,眼含春水,內心不由一蕩,快半年沒有進大夫人的房,天天品嘗櫻桃,這回換換大雪梨也是彆有一番滋味。
林榮回到家裡,將一封大洋放到桌上,接過黃蘊怡遞過來的水杯。
怎麼樣,家裡常用的物件都能找到吧!你的房間,哪裡需要我調整,可以和我說說。
已經很好了,沒有想到這裡的條件比縣城的家還好,我看屋內的裝修,也很特彆。下午五點,密不透風的門窗下屋內早已漆黑,昏黃的油燈也隻照亮了二人桌邊這幾米的範圍。
看著油燈下黃蘊怡明亮的眼睛,林榮暗暗歎了口氣,以後搞不好幾年要生活在一起,也不知道黃蘊怡能不能適應,更不知道她會不會給自己惹來禍事。當初離開時也忘了問老黃以後如何聯係,至於自己的地址,那是萬萬不會給老黃留下的。
怎麼了去那個財主家不順利?
還好!喏,這一封大洋就是宋濟民賞的!這一次宋濟民不但給了錢財,還給我封了個民團團長的職務,以後還要負責拉起大概百人的隊伍。
那不是挺好嗎!你管這麼多人咱們不是更安全嗎?怎麼看你剛剛有心事?
有心事還不是多了個拖油瓶,林榮內心腹誹。
主要是千頭萬緒,一想又給自己招來麻煩事有點心煩吧!林榮敷衍道。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也許麻煩事還是好事呢?這不就賞了你這麼多大洋!
嗯!以後我也是雙份工錢了,那民團團長一職,一個月給我30塊大洋,管事10塊,立功還會有賞,說起來在平安鎮是很多了。
一個月四十多塊大洋,在縣城也很少有人拿這麼多錢!這個宋財主對你還真是賞識。
這些大洋你收起了,以後家用就由你負責,糧食不用買,每月宋家給一部分粗糧和細糧。我還能在彆處搞一些。其他的東西需要添置你不要節省。
嗯!黃蘊怡點點頭,花不了的我都藏起來,你說藏在什麼地方好!
今天太黑了,明天我帶你去看看,咱們家也挖了個地下室,裡麵還放了一些蔬菜。
天已經黑了,林榮讓黃蘊怡熱了熱白天剩下的大餅,兩人就著林榮醃製的鹹菜當做晚餐算是對付過去。這個時代對於大多數人,一天也隻吃兩頓,除非下地乾活時,才會吃三頓飯保證體力。兩人雖然是第三頓飯,卻也是一路趕路,消耗很大。
你屋子裡鋪床了嗎?
還沒呢!聽到這個問題,黃蘊怡這時有些羞澀,畢竟孤男寡女,也才剛剛接觸一天,雖然一路上聊天也算熟悉。
這盞油燈你拿過去吧!明天我再買一個回來,林榮拿著油燈放到了黃蘊怡的屋內,打開櫃子,把床墊拿出來鋪到炕上,棉被枕頭一一放好。回過身看了看黃蘊怡,今天走了一天了,早早休息吧!
我也休息了,明天我早上要出去,你要是起了沒看到我,就自己做飯。說完回到了自己的屋內。
看著身邊的男子離開,空氣中卻還殘留著淡淡的果香味!黃蘊怡長長的吐了一口氣。也不知道為什麼莫名有了壓力。
躺在床上的林榮看著昏暗的室內,想起了紅香,這個女人正一個人在家睡,不知道她有沒有想我,好幾天沒有在一起,這身體的陽氣有些過剩,自己到底是喜歡紅香的身體,還是因為自己的需要,林榮也搞不太懂,自己也不想懂,暗下決心,明兒早上四點鐘就偷著去,這第一夜就把黃蘊怡單獨扔到這個空屋總是不好。
想著想著就睡了過去。
清晨四點,街麵上還很混暗,一個年輕人如同一隻靈貓,左右看看,單手一搭矮牆翻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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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屋內殘留著一絲熱氣,暖炕上大被的外麵隻露出一束長發,林榮脫鞋上炕,快速除去衣物,鑽進被窩,一絲細滑從五指傳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