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福斯羅,關到籠子裡。
根本不管福斯羅聲淚涕下的求饒。
羅特斯曼蒂冷冷的瞥了一眼福斯羅。
發現福斯羅的後背上,竟然聞著海軍的軍旗紋身。
“嗯?喲嗬,福斯羅,就你這樣的人,你配紋海軍的軍旗嗎?”
旁邊的海兵,根本沒等羅特斯曼蒂說話。
抽出佩刀,就要將福斯羅的紋身毀了。
福斯羅看著眼前明晃晃的刀,嚇得涕淚橫流。
“求你,羅特斯曼蒂,求你放過我!”
“我再也不敢了!!”
“求求你!!”
“我也是逼不得已啊!”
羅特斯曼蒂根本不聽福斯羅的求饒。
道歉有用的話,還要法律乾什麼?
“一句逼不得已,你做的事就能揭過去?”
旁邊的衛兵,是親眼見過獵獵島的上的慘狀的。
罵罵咧咧一腳踹在了福斯羅的身上。
然後揪著福斯羅羅背上的皮,刷刷七八刀下去。
福斯羅背後的海軍紋身,就被這個海兵給毀了。
鮮血染紅了後背,福斯羅感受著後背背撕心裂肺疼痛。
他想去抓,可是他的四肢已經被打斷了。
隻能躺在血泊裡淒厲的詛咒那些海兵。
“殺了我,殺了我。”
“啊哈哈,殺了我,你們也會死。”
“要你們陪葬!!”
話還沒有說完,羅特斯曼蒂,一個電流就打在了福斯羅的身上。
瞬間就將福斯羅電的僵直。
羅特斯曼蒂,蹲下身來。
看著一臉猙獰的羅特斯曼蒂,福斯羅怕了。
他那好不容易鼓起來的勇氣,被剛剛那一下電流電沒了。
他害怕的蜷縮在了角落,不敢看羅特斯曼蒂的眼睛。
也不敢看周圍海兵們要吃人的眼睛。
羅特斯曼蒂看著心理防線已經崩潰的福斯羅。
知道問話的時機到了。剛剛的一係列動作。
全部都是為了將福斯羅的心理防線擊潰。
那個海兵叫撒羅那,那是羅特斯曼蒂海軍學校的同學。
也是這艘船上的大副,一手劍術已經入門了。
薩羅娜的軍銜已經到了少尉了。
剛剛所做的事情,包括毀掉福斯羅身後的海軍紋身。
都是為了讓這個福斯羅恐懼。
至於撒羅那為什麼穿著海兵的衣服?
那當然是羅特斯曼蒂交代的,撒羅娜的劍術已經入門了。
需要讓他感受極致的疼痛,還不能讓他死。
這可是個細致活,毀紋身簡單。
但是精準的刺激神經給予極致的疼痛,還不砍斷了。
這就不是普通海軍士兵能做到的。
就是要給福斯羅一個錯誤的判斷。
讓福斯羅誤以為,海軍本部士兵無比強大。
一個普通的海軍就有這樣的手段。
那麼他背後的那個人能救他嗎?
疼痛,再加上這樣的手段,這個福斯羅一定會恐懼無比。
之後,羅特斯曼蒂再補上臨門一腳。
福斯羅本來就害怕瞬間解決自己的羅特斯麥蒂。
被羅特斯曼蒂一套連招下來,福斯羅心理防線直接崩潰了。
當然,福斯羅背後那個海軍紋身被毀也是真的。
這種敗類不配紋海軍的紋身。
羅特斯曼蒂做這些事情都是有原因的。
羅特斯曼蒂在小島偵查完畢後,再結合海軍本部的情報。
隱約感覺到了,一個小小的少校,做不了這麼多事情。
這個福斯羅死定了,但是在他死之前,需要將他身上的情報全部榨乾。
抓人要講證據,抓這個福斯羅。
一是為了當眾審判,平息獵獵島的怒火。
第二個是為了套取情報,當然,這種小蝦米情報可能不多,聊勝於無。
至於第三個當然是釣魚了。
打打草驚驚蛇,一定有人坐不住,至於這個時候是誰嘛,那就有待考量了。
就在剛剛,羅特斯曼蒂已經給g126支部支部長發消息了。
相信那個支部長已經到了。
想到這兒,羅特斯曼蒂保持著臉上猙獰。
“福斯羅,我本來想把你淩遲的,就像剛剛那樣。”
聽著淩遲,福斯羅,感受著背後的疼痛。
他更加的害怕了。
有的人沒經曆過,會想象著自己多麼堅強。
但是一旦經曆過了,99都會變成軟骨頭。
現在的福斯羅就是這個樣子。
福斯羅低頭不斷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