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如此,九歌便不扭捏,大方收下,仔細收好金針。
“哼哼,以後你要小心了,如果背著我在大燕搞亂七八糟的,小心被我穿過去直接發現!”
說是這樣說,她的表情卻是滿滿的開心。
有了“鳳針”就有了隨時可以找到孟凡晨的方法,麵對時空差距的那種無力感降低。
她的安全感,提高了好幾個檔次。
孟凡晨想起昨天見李九歌帶著金簪穿著那叫旗袍的開叉裙子照鏡子的樣子,再加上昨天晚上看的那些個短劇,氣血有些上湧。
“你隨時來,晚上也可,我睡覺時也可。”
他可還記得那些短距離的現代人有多親密。
其實,他又何嘗沒擔心過李九歌會因為失控距離而放棄他。
現今如此,安的是兩個人的心。
大早晨的,九歌不和他在這個問題上糾纏“昨天送來的那些算是彩禮?”
“不是,除了玉簪,其餘算是安禮送的見麵禮。”自己好友雖然愛調侃自己,但是心意是完全為自己考慮的。
而玉簪是和他的那枚玉佩出自一塊玉料,是他那早逝的母親留下的遺物。
“玉簪是我父親送我母親的定情信物,如今我自是要交給你的。”
相識至今,九歌幫助他良多,而他哪怕是漸露心意後,也未曾送過什麼像樣的禮物給她。
一根玉簪,他隻覺得太少,遠遠不夠。
安禮讓李掌櫃交給他的東西,勉強彌補了這點兒欠缺。
這倒出乎九歌意料,她以為那些就是孟家族人之前抄家時帶出的東西,她沒想到是安禮的。
“這能收下嗎?”上億的首飾,價值連城的一對瓷瓶,還有後來她打開才看到的緙絲。
這些東西,在大燕也值很多錢,就這麼收了似乎不好。
“放心收下,他自覺你給北營商行的貨物遠比他拿來的兩個彩陶壇子貴重許多。”
“怕你吃虧,安禮有彌補之意。”
“我與他的情誼,用不著這麼生分。”
不說他和安禮從小一起長大,少時的玩伴,長大後是誌趣相投的好友,安家和孟家,又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就說李九歌給安禮的那些物資,在大燕就是拿幾十萬兩白銀,也買不到。
要不是他們現在還不想引起朝廷注意,九歌還會更多在大燕值千金萬金的物件。
比如玻璃,現代那些晶瑩剔透的玻璃製品,拿到大燕,換取千金有何難?!
“好,那盒首飾,很是精美名貴。等我再采買一些物資,下次一起回禮給他吧。”
玉簪自然是已故的婆婆留下的,她自是會妥善保管。
而安禮送的那些,李九歌覺得關係嘛,是處出來的,再親近也得禮尚往來。
安禮是不知道,那對彩陶罐子在現在值多少錢,才會覺得她虧了。
可她實打實賣了兩千多萬,采買的那些物資,一共才花了三百多萬。
她再心安理得收下安禮那麼名貴的饋贈,還毫無表示,就不合適了。
“安禮定的羽絨服,還要一陣子工廠才能交貨。”想到羽絨服,李九歌和孟凡晨說起工期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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