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律武器?”
科普斯咬著牙盯著瑪麗納斯之戟說道。
隻是很快,科普斯就推翻了自己的想法,若是瑪麗納斯之戟真的是因果律武器,那麼自己早就已經死了!
戰鬥還在持續著。
溫菲爾德提著瑪麗納斯之戟對著科普斯再一次襲來。
邊上的薩爾吉姆此時也是沒有閒著。
之前因為要守護溫菲爾德,使得他浪費了太多的力量。
現在,溫菲爾德激活了底牌,開始了爆發,而他則是需要抓緊時間恢複,隻是無論他多麼強迫自己進入冷靜狀態以達到冥想的效果都行不通,不知為什麼,自己心中老是有無名火災那燃燒著。
一絲絲憤怒的意識在他內心不斷的撩撥著他的情緒。
薩爾吉姆明知這是不對的,肯定是科普斯的某種手段影響了他,隻是他還是忍不住對科普斯以及溫菲爾德產生了憤怒的情緒。
為什麼?為什麼你還不死去?為什麼你要在這裡妨礙我?
這是對科普斯的憤怒。
為什麼?為什麼你會比我強這麼多?而我剛剛為何要守護你?讓你死在科普斯的手下不是很好嗎?隻要你死了,那麼瑪麗納斯城的守護者不就隻有我一個了嗎?
這是對於溫菲爾德的情緒。
這已經不僅僅局限於憤怒的領域,就連貪婪和嫉妒都已經出現!
瑪麗納斯之戟身上那鋒銳的光芒不短地劃過科普斯的周邊,而科普斯也以極快的速度在閃躲著。
隻是一邊閃躲的同時,科普斯的身上也會出現大小不一的傷口,而這些傷口也很快會在科普斯的力量作用之下恢複。
這種戰鬥就這麼持續了一刻鐘之久。
“原來如此!”
而這一刻鐘時間,科普斯不僅僅在閃躲著,同時也是在觀察著溫菲爾德和瑪麗納斯之戟。
科普斯發現,每當自己身上出現傷口之後,溫菲爾德就會提著瑪麗納是自己在之後的幾秒鐘之內用瑪麗納斯之戟的利刃斬中幾秒鐘之前自己原先的那個軌道!
而當瑪麗納斯之戟命中幾秒鐘之前自己的停留位置時,自己的這具身軀資產就會出現傷口!
這一道傷口和瑪麗納是自己直接命中自己身軀的傷口一模一樣!
這也就是說,瑪麗納斯之戟在攻擊著過去的自己,而使得現在的自己受到了傷害!
若非自己有著極強的愈合能力,現在就已經死了!
隻是看到了是一回事,如何去應對,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一時之間,科普斯根本就沒有想到該如何去應對這種情況。
想要不讓他捕捉到幾秒鐘前的自己,那麼,除非幾秒鐘前的自己已經在預判幾秒鐘後溫菲爾的會議在這個時間段擊中自己。
隻是,這又是該如何的難?
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畢竟,之前所發生過的事情,已經在這個世界上留下了軌跡,而此時的科普斯根本就不可能跨過時間來改變這個軌跡!
三秒到五秒。
這一刻鐘的時間之內,科普斯觀察到的,便是這一個時間!
每隔三到五秒之後,溫菲爾德就會提著瑪麗納斯自己命中三到五秒鐘之前的自己!
沒辦法了,看來隻能硬拚了!
此時的科普斯,無比的想念預見之眼。
若是此時自己能夠使用遇見之眼的力量,那麼溫菲爾德也不過如此吧?
不,不對,並不是沒有辦法阻止他的!
溫菲爾德是在攻擊三到五秒前的自己,那麼也就是說,隻要在這三到五秒的時間之內,不要讓他攻擊到自己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