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淵隆對季贏說
“季贏,你不是最怕死的那個嗎?怎麼,仲成看不起我?還是怎麼著?他派你來?真是掃老子的麵子!”
季贏說
“慶國公,我確實怕死,可是怕死有怕死的道理。人必須多幾個心眼,但是絕對不能使壞心眼,如果壞心眼使多了,就壞事了。”
蕭淵隆回頭問季贏
“你說誰有壞心眼?我們誰都沒有壞心眼!”
季贏道
“閣下,我們雙刹幫來江南東道幫著譽王搞私鹽,這就是壞心眼。我就明說了吧,如果譽王樂意將一部分江南東道的私鹽交由我們打理,我們可以無條件地加入大梁。”
蕭淵隆問
“那要是譽王不答應呢?”
季贏笑了笑
“那,我就走了。”
季贏留下了一箱錢,蕭淵隆走了上來,他打開這箱錢,卻發現這些錢都是真銅錢。但是他沒明白季贏到底是什麼意思。
錢傳宗接到了藺晨的來信,他把信件拆開,便去找錢仲天
“兄長,兄長!這這是藺晨的信,您看看?”
錢仲天把信看了一眼,他說
“藺晨要我們培養刺殺婁仁重、方玉城、齊九三的殺手?這是怎麼回事呢?”
錢傳宗對錢仲天又說
“哥哥,據杭州懸鏡司可靠消息梅長蘇此前率領的八千兵馬被藺晨調去了台州的黃岩,那裡和溫州接壤;而梅長蘇失去了音信,咱不知道他去哪了。”
孫孝仁疑問道
“會不會就是被婁仁重、方玉城那些人給殺了?”
錢仲天坐了下來,他抓著信想了一陣子,說
“不不不,梅長蘇不會死,他絕對不會死!他有可能是在江寧!”
錢傳宗問
“江寧?那不是譽王的地盤嗎?他去江寧有什麼意思?況且他現在要是見了譽王,譽王也不一定接受他啊。”
錢仲天說
“他去江寧隻有一個可能漕運!因為漕運是國家的命脈!而江寧會源源不斷地把錢糧輸送到汴京,也隻有這樣,江左盟才可以最大化地拓寬收益。”
錢傳宗疑問道
“那,梅長蘇會怎麼做?在運河上開設妓院、放貸、賣私鹽、收過路費?這些都是他絕對不允許的啊!再說了,高子宜還沒死,就算高子宜真死了,漕運也會被朝廷牢牢控製住。江左盟哪有利益可圖?”
錢仲天說
“聽著,老弟,專心培養那些刺客,千萬不能讓任何人知道。譽王能腐敗成這個樣子,那江左盟想乾什麼都有可能。你說梅長蘇的心地是光明磊落的?哼,我不相信!如果他的心是光明的,他會在牟山之戰後就帶著明州和台州加入朝廷,那是最好的時機。可他為什麼不加入?他也有私心。”
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後,麥輔四想要回家,掌櫃問他
“阿四,你缺錢用就跟我說吧,我給點錢給你。”
麥輔四抿著嘴,不好意思要錢,掌櫃拿著錢過來給麥輔四說
“拿去吧拿去吧,你這些天做的好,快回去吧。你家在城外,天黑了可不好。”
麥輔四收下錢,他跪下給掌櫃磕頭,說
“謝謝您了,掌櫃。”
掌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