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桶,一群飯桶!都已經破例讓你們出動崩壞能直升機了,結果呢,不僅人沒有帶回來,甚至三架飛機,最後隻回來了一架。”
“梅比烏斯對於逐火之蛾意味著什麼,你們難道不清楚嗎?人家是第一研究所的首席研究員,是研究崩壞能的主力。”
“最近上麵看的那麼緊,為了加進研究進度,甚至不惜花費大價錢來拉攏全世界的科學家加入逐火之蛾。”
會議室內,一個身著軍裝的男人十分生氣,臉上儘是紅溫之色。
底下,一眾作戰小隊隊長臉色鐵青,眉頭緊皺。
對於這次事件,比起梅比烏斯失蹤後對逐火之蛾內部的影響來說,他們其實更加害怕的是,因為梅比烏斯失蹤而導致的逐火之蛾高層的怒火。
而他們也願意相信,現在正在會憶室發火的大隊長,對方生氣的原因應當不是營救任務失敗,損失巨大,實際上他和在場所有人一樣,其實都是害怕逐火之蛾高層的怒火。
崩壞,他們雖然不懂其存在的意義,隻明白其是一種破壞性巨大的現象。
但就是基地內部的傳聞來說,據說對崩壞的研究在很久之前就已經開始進行了。
最開始的契機是逐火之蛾前身登月計劃的成功,並在月球上發現了在月壤上殘留的崩壞能。
基於此點,那個名為逐火的組織開始研究崩壞,在得知其重要性之後,最終整合全世界的國家,造就了逐火之蛾的如今。
剛開始,所有人都願意相信,所謂永生,所謂無比巨大的財富就蘊含在崩壞能當中。
可似乎是研究的時間過長,投資太多,而遲遲沒有收益,逐火之蛾對於崩壞能研究的經費也就越來越少了。
時至今日,更多的人還是將其當做是一種災難的象征。
畢竟有種隻有逐火之蛾的人才知道的莫名疾病,崩壞病,其一旦感染必死無疑的特性也是讓很多人避而遠之。
“嘴上說的好聽,逐火之蛾裡麵誰不知道上層當中已經幾乎沒有人支持崩壞能的研究了。說不定就是因為研究經費一再減少,所以梅比烏斯博士才策劃出這麼一出,故意脫離的呢。”
會議室內,有人覺得實在無聊,也隻能是胡思亂想。
情況也很簡單,營救梅比烏斯博士的任務負責人是大隊長。
任務失敗,損失巨大,是需要遭受高層怒火不錯,但懲罰的對象也僅僅是大隊長和其執行任務的隊員。
最嚴重的結果無非就是連帶著他們的家人一同懲罰一番,然後逐出逐火之蛾。
說實在,現在他們這些隊長也就是給對方麵子,能在這裡浪費時間給大隊長情緒價值。
要是下一刻有人撕破臉皮直接離開,實際上大隊長也不會做什麼,頂多就是嘴上罵幾句而已。
畢竟他罪過嚴重,不僅任務失敗,還損失了兩架昂貴的崩壞能直升機,最主要的還是引起了巴黎市民的關注,屬於是變相給逐火之蛾抹黑了。
眾人也十分無語,也隻當是聽領導開會,都紛紛一副凝重的表情。
而實際上他們究竟在想什麼,誰也不知道。
良久之後,逐火之蛾第二作戰小隊的基地內,一臉疲憊的痕遇到了剛好返回的愛莉希雅。
“痕隊長,你這是怎麼了,看起來愁眉苦臉的。”愛莉希雅主動打到招呼。
“唉,你彆說了,昨天晚上梅比烏斯被綁架了,隊裡執行營救任務,失敗了,負責人把我們召集過去開會,罵了我們幾個小時呢。”
“呀,梅比烏斯被綁架了?她不是一直都在實驗室的嗎,居然有人會在逐火之蛾眼皮子底下抓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