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宗門不任何資源,他們想要,就隻能依靠自己,自發地組建勢力、抱團取暖。
說白了,玄陰宗就像是一個巨大的養蠱場,隻有真正有實力的人,才能在眾多築基修士中,殺出重圍。
而弱者,要麼依附強者而生,淪為附庸奴仆之流的存在,要麼死。
“類似血燕山這樣的金丹道場,玄陰宗中一共有多少座?”
“大概有四五百座吧,但不是每一座金丹道場都會開放。
有些長老常年在外麵執行駐守任務,有些長老閉關修煉秘法,一閉關就是十年八年。”
薑凡正說著,腰間的弟子令牌忽然劇烈震顫起來,發出一道尖銳的爆鳴聲。
聽到這道聲音,他不由麵色大變,“不好!有人挑戰血燕山道場!是隔壁道場的人!”
孟菀朝他腰間的弟子令牌看了一眼,瞬間明白過來,這是有人,用更高權限的弟子令牌,發布了緊急通知。
薑凡用力地抓緊了腰間令牌,讓它不再發出的爆鳴聲,令牌的震顫卻沒有停止。
“師姐!雖然各個道場之間,時不時地就會爆發出戰鬥,但是像現在這樣,一座山頭直接向另一座山頭宣戰的情況,其實不多。”
薑凡的麵色十分凝重,“而且,我懷疑,這些人是衝著師姐來的!”
孟菀聞言,饒有興致地挑了挑眉,“衝我來的?”
薑凡神情異常嚴肅地點了點頭,“早在師姐築基、渡劫的時候,就有不少弟子,將您的消息傳遍了小半個玄陰宗。
現在大家都知道,血道流出了個五行三劫的天驕,有成長為準聖子的潛力。”
孟菀之前就聽人提起過聖子和準聖子,此刻再次聽薑凡提起,不禁生出些興趣。
“有意思,準聖子和聖子,到底是什麼修為和實力?”
“準聖子和聖子的修為其實並不高,大多都隻有築基中期、甚至是築基初期的修為。
但是他們的實力卻異常恐怖,稱之為橫推同階也不為過。”
像是想到了什麼恐怖的畫麵,薑凡緊張地吞了口口水。
“我曾遠遠地見到過準聖子級彆的人物出手,那威勢極其恐怖,頃刻間就將三名築基後期的修士化作了血水!”
孟菀微微頷首,翻出新認的便宜師父給她的儲物袋,想看看裡麵都有哪些寶貝。
抱著開禮盒的心思,孟菀沒有動用神念,查看裡麵都有什麼東西,帶著一絲期待開始從裡麵往外掏東西。
這一掏,就掏出來一本小冊子玄陰宗門規。
孟菀將小冊子扔進自己的儲物戒指,繼續掏,又掏出一枚弟子令牌。
乍一看去,這枚弟子令牌與薑凡腰間的那枚有些相似,同樣是黑鐵材質的,觸感冰涼。
不過薑凡的那枚令牌上,隻有兩道血痕,她手裡的這塊令牌,有三道血痕。
孟菀將同樣在震顫不止的令牌隨手掛在腰間,繼續往儲物袋裡掏東西。
結果就掏到了……一張欠條。
“今有道童孟菀,因築基之私,耗費第一峰血池中巨量血水,經統計,孟菀造成的損失,高達兩千萬靈石。
特此立下欠條,以此證明孟菀需在未來五年之內,以靈石、法寶、丹藥或其他等值物品償還此債務。
若逾期未能償還,將按照宗門規矩,以勞務或任務形式補償。此欠條一式兩份,孟菀與玄陰宗司天馳各執一份,以此為據。”
看到欠條,孟菀幾乎被氣笑了。
這就是她新認的便宜師父給她的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