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靜雪突然問道。
“隱藏實力？”
江澤對她的提問感到困惑。
“自從那次你險些喪命之後，我就感覺你變了一個人，和以前完全不同。原來這才是真正的你嗎？”
歐陽靜雪轉頭看著江澤，眼神複雜，既有好奇，也有敬畏，還夾雜著一絲厭惡。
江澤微微一笑，卻不知該如何回答。
過去的江澤確實是個無能之輩，但他現在是淩雲，這一世不過是借用了已故江澤的身體複活而已。
這種事，江澤自然不會說出口，即便說了，歐陽靜雪也隻會當作玩笑。
“現在的你讓我很好奇，無論是你的修煉速度，還是你的真正實力。”
一個通幽中期的武者，竟然能連續擊敗養氣前期的武者，一次可以說是偶然，但兩次三次呢？尤其是擊敗了屠簡這樣實力強勁的對手。
“可能以前我並沒有真正投入修煉吧。現在我找到了修煉的訣竅，有了指望，修煉自然就快了。”
江澤隨意找了個借口搪塞，這話聽在歐陽靜雪心中，卻有了另一番解讀。
“你是想幫助江伯伯嗎？”
歐陽靜雪心想，江澤所謂的修煉目標，應該是江家即將衰敗，他不得不站出來支撐這個家，所以他要變強。
“算是吧。我也是江家的一份子，這個家我遲早要撐起來。”
“你現在很討厭我嗎？”歐陽靜雪猶豫了一下，終於問出了她真正想問的問題。
“嗯？”江澤望向歐陽靜雪，他覺得今天的她有些異樣，尤其是提出的問題。
“你和柳老師在一起總是笑得很開心，但見到我卻不是這樣。”歐陽靜雪此刻罕見地流露出一絲少女的嬌羞，這神情讓江澤不禁有些心動。
“柳老師是我的姐姐，而且我平時和你在一起不也是有說有笑的嗎？”江澤迅速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過來，然後回答道。
“是啊。”歐陽靜雪勉強笑了笑，笑容中帶著一絲苦澀。
她明白江澤平時對她也是笑容滿麵，但如今看來，那些笑容似乎都帶著諷刺。
女人真是一種神奇的生物，她們不會僅僅根據男人的話語去理解，一個動作，一句話都可能讓她們思緒萬千。
“我們回去吧！”歐陽靜雪站起身來，之前的小女兒情態瞬間消失，她又恢複了往日的冷漠，這讓江澤不禁感慨她情緒變化之快，翻臉比翻書還要迅速。
江澤也站了起來，既然她提出要離開，他自然不會獨自留下賞月。
“走吧！”江澤走在前麵，歐陽靜雪跟在後麵，兩人之間又恢複了那種相互針對的氣氛。
‘嗖！’
就在江澤剛走出涼亭時，一聲尖銳的破風聲從他的左上方傳來。
“危險！”江澤迅速轉身，將歐陽靜雪撲倒在地，一顆子彈呼嘯而過擊落了他幾根後腦的頭發，留下一陣灼熱的痛感。
倒在地上，江澤發現自己的右手緊握著某物。
“江澤，放開。”歐陽靜雪的聲音中帶著羞澀和惱怒。
江澤低頭一看，立刻鬆開了手，然後從歐陽靜雪身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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