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在一片混亂不堪、殺聲震天的激烈場景中,張獻忠的部下曆經浴血奮戰,成功地將知州擒獲。
此刻的知州,麵色蒼白得好似一張薄如蟬翼的宣紙,身軀由於極度的恐懼而顫抖個不停,仿佛秋風中的落葉。
張獻忠騎著一匹高大威猛、神駿非凡的駿馬,威風凜凜地行至知州麵前,以一種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姿態俯視著他。
臉上流露出一抹充滿輕蔑與不屑的冷笑,說道“哼,你這不知死活的狗官,如今終究還是落到了本帥的手中!”
知州哆哆嗦嗦地抬起頭來,眼中滿是驚恐萬狀之色,但仍死命地勉強支撐著那最後僅存的一絲尊嚴。
聲音顫抖著說道“張獻忠,你這無法無天的亂臣賊子,作惡多端,天理難容,必定不得好死!”
張獻忠聽聞此言,頓時怒目圓睜,額頭上的青筋根根暴起,猶如一條條憤怒的虯龍。
怒聲喝道“死到臨頭了還敢如此嘴硬!來人呐,把他給我拖下去立刻砍了!”
一群如狼似虎的士兵立刻蜂擁而上,粗暴無比地抓住知州的胳膊,如同拖拽一隻毫無反抗之力的死狗一般,不由分說地將他強行拖走。
知州拚命地掙紮扭動著,卻如同蚍蜉撼樹,毫無作用,鞋子都在激烈的掙紮中掉落了一隻,狼狽不堪的模樣簡直到了極點。
此時,孫可望腳下生風,快步走上前來,恭恭敬敬地拱手說道“大帥,此次戰役咱們雖說大獲全勝,然而我軍也損失頗為慘重啊。”
說著,眉頭緊緊地皺起,臉上滿是憂慮的神情,仿佛籠罩著一層厚厚的陰霾。
張獻忠眉頭微微一皺,沉思片刻後說道“孫將軍,打仗哪有不付出代價的。
隻要能夠消滅官軍的有生力量,這點損失又算得了什麼!”
他的目光堅定無比且決然,猶如燃燒著熊熊烈火。
龔濟民也急匆匆地湊過來,神色急切地說道“大帥,那些投降的官兵該如何處置?是殺是留,還請大帥定奪!”
張獻忠手輕撫下巴,目光深邃地思索片刻後說道
“願意真心歸降的,編入軍中。但若是有誰敢心懷不軌,妄圖滋事生非,格殺勿論!”
他的聲音冰冷刺骨且充滿威嚴,令人不寒而栗。
白文選在一旁憂心忡忡地說道“大帥,逃走的那部分官兵倘若回去通風報信,恐怕龍文光會……”
張獻忠擺擺手,神色鎮定地說道“無妨,龍文光現在手上能掌控的兵馬有限,他已然不敢出城與我等正麵作戰。”
這時,一名探子匆匆跑來,跪地稟報“大帥,楊展等人趁亂逃脫,目前行蹤不明。”
張獻忠臉色一沉,眼中閃過一絲惱怒之色,說道“孫可望他們是怎麼辦的事,速速派人去四處仔細搜尋一番。”
眾人齊聲應道“是,大帥!”
張獻忠下令清掃戰場,整頓軍隊。士兵們如忙碌的蟻群般穿梭往來,熱火朝天地收拾著殘局。
這時,孫可望前來稟報“大帥,城中百姓被楊展搜刮糧食,如今已是人心惶惶,該如何處置?”
張獻忠皺了皺眉,目光中透著果斷,說道“施粥放糧,安撫百姓,不得騷擾百姓,若有違反者,軍法處置!”
將領領命而去。
張獻忠走進城中的府衙,穩穩地坐在大堂之上,目光深邃,思索著後續的計劃。
周鐵蛋輕手輕腳地走進來,小心翼翼地說道“大帥,此次雖然獲勝,但我們也急需休整一番,補充兵力和糧草。”
張獻忠點了點頭,神色嚴肅地說道“你說得在理,立刻派人去周邊收集糧草,招募新兵。”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一陣喧鬨嘈雜之聲。
張獻忠臉色一沉,滿臉不悅地問道“外麵究竟發生了何事?”
一名士兵慌慌張張地跑進來,氣喘籲籲地說道“大帥,有幾個降兵在鬨事。”
張獻忠猛地站起身,怒容滿麵,說道“帶我去瞧瞧!”
來到鬨事的地方,隻見幾個降兵正與張獻忠的士兵臉紅脖子粗地激烈爭吵。
張獻忠怒喝道“大膽!竟敢在本帥的地盤鬨事,都給我抓起來!”
降兵們嚇得麵如土色,連忙跪地磕頭求饒。
張獻忠說道“念在初犯,饒你們不死,若再有下次,定斬不饒!”
處理完這些瑣碎之事,張獻忠回到府衙,繼續全神貫注地思考著未來的戰略。
如今,四川境內四處兵力空虛,存在難得的有利之機,然而邠州那邊戰況不明,究竟應該如何抉擇。
張獻忠實在苦惱不已,決定召集諸將商議一番。
孫可望率先開口說道“大帥,如今這般形勢,咱們是否能夠趁勢拿下周邊地區,擴充咱們的勢力範圍,從而奠定我們在四川的牢固根基。”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渴望與期待,仿佛看到了無限的可能。
張獻忠手撫下巴,微微點頭道“此想法倒是具有可行性,但邠州那邊不知洪承疇是否重新調遣兵將過來,這是個令人頭疼不已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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龔濟民站起身來,鄭重地拱手說道“大帥,末將認為,咱們可以先派探子去邠州打探一番,徹底摸清洪承疇的動向,然後再做決定。”
白文選接著說道“不錯,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若洪承疇尚未調兵,咱們便可以迅速出擊,搶占先機,打他個措手不及。”
張獻忠沉思片刻,目光堅定地說道“嗯,不過當下龍安府、順慶府的官兵損失殆儘,我們可以先將其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