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永仁招待馬仲通可謂是誠意滿滿,直接把酒席擺在自家後花園裡,這說明沒把馬家人當外人。
主桌上,周永仁,馬仲通,馬五落座後,衛威海陸兩軍的監軍繼而落座,再就是衛威海陸兩軍的將軍。
馬仲通招了招手。
“虎子~,過來。”
尷尬的馬戰還被周墨蕾牽著手,無奈的擺擺手。
“二爺,我就不過去了,實在走不開啊。”
馬仲通看熱鬨不嫌事兒大,繼續說道。
“臭小子這就擺不平了,以後彆說是馬家的男人,你坐小孩兒那桌吧。”
‘我靠,二爺你這家夥不仗義,吃飯座小孩兒那桌,你是看不起誰,你們一桌人加起來有我能吃嗎?’
郡守府後花園的麵積不小,十幾大桌酒席擺出來,依然十分寬敞。
周永仁修的是儒道,整個花園布置的也十分講究。
周墨蕾對馬戰十分熱情,可能是小時候,被馬戰在心裡栽下了種子。
幾年沒見,對馬戰是一點都不見外。
從碼頭到宴席間,馬戰不止一次的向周墨蕾介紹夢瑤。
可這小妮子毫不在意,依舊牽著馬戰不撒手。
直到落座,周墨蕾也是一心撲在馬戰身上,不斷地給馬戰夾菜,倒酒。
馬戰隻能自己默默承受著這一切,時不時看向主桌的幾位大佬,希望能得到一點兒幫助。
可是周永仁,馬仲通,馬五幾個人推杯換盞的,根本就不看自己。
“今日感謝周郡守設宴款待,我孫丁一代表衛威海軍,舞劍助興可好?”
那個對著馬戰一臉殺氣的小將領大聲說道。
‘這小子有病吧,你舞劍有什麼可看的。’馬戰看二百五一樣的看著孫丁一。
主桌上的幾位大佬還沒發話,孫丁一身旁另一位將領站起來說道:。
孫公子一人舞劍難免乏味了,我看青水侯府也來了一位小英雄,不如二位共舞如何?”
這時,整個宴席上的目光都看向了馬戰,周墨蕾也投來了鼓勵的目光。
‘我踏馬的。。。有病吧~。
你要和傻子似的表演節目牽扯我乾啥,一幫人和看猴兒似的,誰愛舞誰舞。’
“嗬嗬~,我不會。”
“不會舞劍可以用彆的兵器,放心,我不會傷到你的。”孫丁一滿臉的挑釁。
一路上孫丁一就打聽清楚了馬站的背景,青水馬家家臣的兒子。
家臣,說難聽點也就是下人嘍。
一個下人的兒子,也配和自己搶女人,看我不把你的手砍下來。
馬戰給了周墨蕾一個詢問的眼神,意思是‘你們成山城怎麼會有這樣的二愣子。’
周墨蕾一臉無辜,小聲在馬戰耳邊說道。
“許郎,這家夥來自長垣孫家,仗著叔叔是海軍監軍,總是來騷擾我,真是好煩呢。”
‘我擦,你個小妮子沒安好心啊。
怪不得表現的和我這麼親昵,原來是想拿我當擋箭牌。
這些個大家族的女子,沒一個省油的燈。還是我家夢瑤好啊。’
“馬戰兄弟,怎麼?在想什麼呢?”
‘踏馬的你個煞筆,沒看到是周墨蕾主動往我身上貼的嘛,你找我的麻煩,你是不是有病。’
“我怕~。。。”
“害怕了?沒事,我不會傷到你的。”
‘哼~,還害怕,哪隻手牽的墨蕾,我就砍你哪隻。’
“我是說,我怕不小心打死你。”
“你。。。我。。。“孫丁一你,我了半天也沒說出個啥。
周墨蕾撲哧兒一聲笑了出來。
“許郎真幽默。”
被周墨蕾嘲笑,孫丁一一時語塞,氣的臉色通紅。
“好了,刀劍無眼,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