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馬戰清醒後,雲遮月語氣恭敬。
“公子,可否把此曲贈予奴家。”
馬戰心裡直翻白眼,不叫弟弟了?
還贈予你,憑啥贈予你,就憑你舔狗多?
贈予你,我又能有什麼好處。
“我這曲子的花錢買。”
馬戰此話一出,在場的儒生們又不乾了。這小子真是一身的銅臭,如此不似人間的曲子,竟然以俗物易之。
雲遮月也是眉頭一皺,“小公子,奴家倒是認為,黃白之物倒是玷汙了此曲。”
“嗬嗬,你來蓬萊彈奏一曲,難道是免費的嗎?”
雲遮月:。。。
“真是又當又立。。。”
雲遮月的臉色瞬間變黑,雖然他不知道又當又立是什麼意思,但她知道這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小混蛋你說什麼呢?”
“說雲大家您真的是大家風範。。。”
雲遮月直接不裝了,“你說吧,多少錢可以買你這首曲子。”
雲遮月可不傻,既然有價那就趕緊買,這曲子足以流傳千古,讓自己在江湖上名聲大噪。
馬戰伸出食指,“黃金十萬兩,隻要現金不要存票。”
“你耍我麼?”
雲遮月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十萬兩黃金是什麼概念。
整個煙照君一年的稅收,折算下來才四五萬兩黃金,連黃金十萬兩的一半都不到。
誰能拿出十萬兩黃金,就算能拿得出來,誰沒事帶著十萬兩黃金在身上
馬戰撓撓頭,忽閃著無辜的大眼睛問道。
“怎麼,不值這個價麼?”
值,滄海一聲笑這曲子是無價的,遠遠超出了十萬兩黃金的價值。
有些盛名是金錢買不來的,就像馬仲通,縱橫江湖二十年。
整個天下可能有人不知青水侯府,但無人不曉火龍先生。
無論他走到哪裡,官府,江湖,百家都會掃榻相迎。
這種無形的財富,不是金錢能夠衡量。
雲遮月要是能為《滄海一聲笑》署名,他得到的,遠遠要比十萬兩黃金帶來的價值要大得多。
“我,我拿不出那麼多錢。”
雲遮月的臉色由憤怒變得楚楚可憐,她這一服軟,倒是激起了蓬萊書院儒生們的保護欲。
“我乃河間崔氏,崔鳴,我願為雲大家白銀三千兩。”
“我乃大名府杜子騰,我有白銀六千兩”
“我是焦國興,(焦國寧)。我們兄弟有白銀五千兩。”
。。。。
馬戰聽著此起彼伏的報價,和前世腦殘粉給自己家哥哥打榜一樣。
不過人家這可是真金白銀的砸,這些儒生們,個個都是富二代啊。
雲遮月臉色波瀾不驚,心裡估計都樂開花兒了。
‘哼~,我雲大家的名頭,可不是吃素的。’
既然打算好了找你麻煩,豈能被你給將軍了。
馬戰沒有理會還在叫價的儒生們,而是衝著孔孝儒點頭致意。
“孔先生,貴書院真是教導有方,學子們真是樂於助人。”
早就臉色陰沉的孔孝儒出聲訓斥道。
“當書院是什麼地方,勾欄嗎?剛剛叫價的,《院長訓》抄十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