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戰隻感覺自己被拉著進了下水道,幸好自己剛剛十歲的身體,不然全身骨頭不知道要斷多少根兒。
一直被拉著腰帶,在那直徑不到二尺的圓形通道裡,飛速前進
不。。。是倒退。
不知道倒退了多久,馬戰被隨手扔在一個石室裡。
馬戰沒睜眼,他決定先裝暈,摸清狀況再說。
“咳咳。。。”
灰碩扔下馬戰,咳出幾幾口淤血。
掏出一顆靈氣充盈,黑光流轉的珠子,握在手心。
隨著他靈力的運轉,珠子很快變成了一把黑色的粉末。
灰碩把黑色粉末吞進嘴裡,舔乾淨手掌和指縫兒,他不想浪費一滴一毫。
他把手舔乾淨之後,隨即盤腿打坐起來。
聽到沒了動靜,馬戰偷偷把眼睛眯了個小縫。
他看清自己正身處在一個地下石室的角落裡,石室不大,點著一盞油燈,顯得十分昏暗。
有一股腐敗的味道,估計是沒有通風的原因。
在石室的另一個角落,一個一臉猥瑣,一雙齙牙的人在閉眼打坐。
這人背後左右都是牆壁,顯然是個十分謹慎的家夥。
馬戰又刻意感受了一下碧茶毒的情況,可能是這裡沒有陽光,毒性也沒有發作。
不過皮膚裡時不時傳出來又癢又痛的感覺,說明平身體裡的茶鐘還在發育,隻是慢了而已。
雖然得救,馬戰反而憂慮起來。
夢瑤和過山風還在敵人手裡,夢瑤可是自己的老婆啊。
不說馬戰多麼重情重義,但作為一個傳統的華夏男人,保護老婆安危那可是天生的使命。
過山風雖然以下人自居,馬戰這穿越而來的現代人可沒有這個概念。
在他眼裡,早就把過山風當成朋友了,不然也不會和他一起學《偷天寶典》。
至於趙輝和田老頭,就沒有那麼重要了。
雖說是點頭之交,作為現代人也不會看著他們去死而不作為。
但是這種形勢,馬戰自己的命都保不住,哪還有餘力去操心彆人。
自己雖說被救了,可看到灰碩的樣子。
馬戰努力告訴自己不要以貌取人,可是架不住受前世電視劇的影響,這家夥一看就是反派的麵相。
馬戰在心裡掩麵流淚之時,灰碩突然睜開眼睛。
他強行打斷了療傷進程,右手藏在背後,似乎在戒備著什麼
‘這家夥屬老鼠的嗎,這麼謹慎。’
馬戰剛嘀咕完,石室上方突然掉下來一個東西。
待它抖了抖身上的石屑,伸展開四肢,馬戰才看清,這是個麵色消瘦的人。
這人眼珠泛黃,麵色蒼白,耳朵有點兒尖尖的,消瘦的下巴上留著一綹胡子。
看這狀態,有點兒像黃鼠狼。
不過看他似乎受了不輕的傷,走路都不太正常了。
“嘶。。。師弟,受傷了。”
似乎是扯動了傷口,黃鼠說話都有些發顫
灰碩強忍著一口鮮血沒有噴出來。
“咳咳。。。一點小傷,已經恢複了。”
兩個人真是有苦自知,孫君羊的內力可不是鬨著玩兒的。
灰碩直接被射穿了肩胛骨,黃鼠更倒黴,被射中了右腿。
要是簡單的外傷就好了,兩人自傷口處,不斷地往四處散發寒氣。
黃鼠逃了一路,右腿都快沒知覺了。
灰碩在黑蚌珠的幫助下,差一點兒就把這股難纏的真氣逼出體外。
誰知道,就在即將成功之時,黃鼠的到來不僅來讓他功虧一簣,寒氣的反噬,讓他傷的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