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戰運轉赤霞氣,集中到左眼,紅色眼球發出一束紅光,覆蓋九尾狐全身。
那一道道傷痕開始愈合,可能是傷的太重,也可能是馬戰實力太拉胯,沒一會兒他就堅持不住了。
“張天師,我要不行了,真氣空了,頭也快裂開了。”
“你的長春功呢?”
“長春功?張天師您知道長春功。”
“廢話,我創的功法,我能不知道。”
“可是我不會用啊。”
“真是廢物。”
張首陵實屬無奈,手結和合印,一道綠光打入馬戰體內。
馬戰瞬間就舒服了,丹田也不空了,腦袋也不疼了,一口氣上六樓。。。
馬戰原先修煉長春功,留在體內的小綠點兒,向赤瞳聚集,順著紅光漂浮到九尾狐的每個傷口。
在小綠點兒和赤瞳的作用下,它的傷口很快愈合,完全恢複如初。
九尾狐四足踏地,它雪白的毛發,如同冬日裡的新雪,毫無瑕疵。
它晃動著那九條尾巴,如同九條閃耀的流星,末端色澤淺淡,猶如晨子中的薄霧。
馬戰紅色的左眼恢複正常,雙眼直勾勾的盯著九尾狐。
“你,你,你咋成白色的了,難道被我漂白了嗎?”
九尾狐原地旋轉,變回了紅衣女子的模樣。
她依然令人著迷,隻是缺少了之前的邪魅。
一席紅衣之下,她盈盈一拜。
“朱玲謝過天師。”
張守玲微微頷首,站在旁邊的馬戰卻不乾了。
“明明是我救的你,你竟然不感謝我。”
朱玲微微一笑,雙目似一汪春水看向馬戰,軟聲儂語。
“日後朱玲定當結草攜環,報答小哥救命之恩。”
“唔。。。”
馬戰感覺骨頭都酥了,這難道就是男人終極夢想的魅力嗎?這誰抗的住啊。
“咳~。”
白虎上的張首陵一聲輕咳,一臉癡漢相的馬戰打了個激靈,恢複了正常。
“小狐狸,這小子心智不堅,扛不住你的眉骨天成。”
馬戰不再敢直視朱玲,他可不想在張首陵麵前丟個大人。
張首陵拂塵一擺。
“貧道這就離去了,小狐狸,早日回青丘去吧。”
朱玲麵色一緊,隨後盈盈一拜。
“等一等。”
馬戰大喊了一聲。
“張天師,您看咱倆見麵,怎麼說也是莫大的緣分。
您那有沒有什麼看不上的丹藥啊,符籙啊,法寶啊給我留個十件兒八件兒的,留個念想。”
“沒有。”
張首陵一吹胡子,白虎四足蹬地,瞬間躍起百丈高。
“沒有法寶,傳個功法也行啊,那個五雷轟頂就不錯。”
馬戰繼續死皮賴臉,可緊接著。
“哢嚓~~”
一個雷球從天而降,在馬戰身前炸開。
空中張首陵收回左手的左雷印,暗自腹誹。
‘這小子不僅滑頭,還無恥。’
張首陵騎虎而去,馬戰被炸飛幾十米。他狼狽至極的從地上爬起來。
他上身被電的一片焦黑,幸好張首陵隻是略施懲戒,加上馬戰皮糙肉厚。
外表雖狼狽不堪,卻沒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咳,~咳~”
馬戰咳嗽兩聲,同時從嘴裡吐出兩道黑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