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
看台上。
太師饒有興趣的看著光幕上的情景,笑嗬嗬的對木玦道“不愧是你們蒼瀾仙宮的弟子,確實有想法。”
木玦搖搖頭“小打小鬨而已。”
“能有這種想法就已經很好了。敢於去做和不敢去做,已是天塹之彆。”太師並不覺得朔衡的做法有什麼可指摘的地方。
即便他身邊其他的勢力大佬們臉色都有些難看。
唯獨八極殿的長老臉色好些,因為他們八極殿的兩個內門弟子跟蒼瀾仙宮的小家夥是一夥兒的。
不過很快八極殿的長老就笑不出來了。
為什麼呢?
因為那倆弟子最先去薅的就是其他八極殿弟子的羊毛。
看到這樣的情況,一旁長老的槽牙都快被他自己給咬碎了。
“哈哈哈哈——”閔家的副家主大笑起來。
他就坐在八極殿長老旁邊,甚至都能清晰的聽到他磨牙的聲音。
“哼。”八極殿長老冷哼一聲,“笑什麼,你家弟子說不定連一個都剩不下。”
閔家副家主聽到他的話並不生氣“說不定我閔家的弟子都沒有上當呢?畢竟你們八極殿的弟子跟我們閔家的弟子可不算熟識,就算有消息傳出去,信不信還是另一回事。”
是啊。
看台上的大佬們全部豁然開朗。
人家有計劃是一回事,其他人上不上當是另一回事。
唯有萬佛宮的主持攆著手中的佛珠,輕輕歎了口氣“人生在世,皆逃不過貪、嗔、癡三種煩惱,蒼瀾仙宮的小家夥有百顆晶石在手,亦有‘重傷’在身,即便換成爾等,難道真的不會心動嗎?”
“這……”眾人麵麵相覷。
說實話,他們還真不敢打包票自己一定不會心動。
連他們這些活了幾萬年的老怪物都是如此,更遑論秘境之中的那些最多活了不過百餘年的金丹小家夥。
“靈誠主持,若是依你所言,你們萬佛宮的弟子又會如何呢?”
“或有一人可免其誘惑。不過免其誘惑,也未必是好事。”
太池明樓的憂長老順著他的話提問“是哪位弟子?此話又是何意?”
“佛子轉世之身。”靈誠主持輕聲回答,“失去進取之心,哪裡算得上是好事?”
佛教的人說話就是彎彎繞繞的。
木玦撇撇嘴,不過倒是聽明白了靈誠主持的意思。
於他們這些擁有“上帝視角”的人而言,知道朔衡布置的是個請君入甕的陷阱,所以才會對那些上當的弟子們恨鐵不成鋼。
但是那些身在其中正在參加比賽的弟子卻並不知情。
更何況,人家演的很像那麼回事,占儘了天時地利人和。
“諸位不必擔心,且看下去吧。”靈誠主持並不想因為自己的一番話而造成什麼奇怪的影響,“佛曰命由己造,相由心生。無論如何,皆是自己造成的結果,沒什麼可遺憾的。”
——
秘境之內的弟子們,現在可謂是熱鬨非凡。
司嶽和張惠恩還是有一手的,很快就把消息傳了出去,並且聯合了不少散落的參賽弟子。
他們來自各個勢力,其中還有一個八極殿的同門。
其實張惠恩兩人是不想帶上他的,不過他硬是要跟來,在聽了張惠恩的計劃後更是兩眼放光賴著不走了。
於是,想要趕人的張惠恩甚至都找不到合適的理由。
無奈,他們隻好先把人帶上再說。
“咱們什麼時候出發?”
搞肯定要悄悄的搞,要不然到時候弄的動靜太大,最後肯定會被其他人懷疑。
“此事宜早不宜遲。那人受傷很重,我們越早去,他越沒時間恢複。”
“可是,他一定會躲起來吧?我們要去哪裡找他?”彆的弟子提出質疑。
說到這裡,就是司嶽的絕活了,他神色自得的清了清嗓子“你們也知道,當時我跟張師兄就在旁邊。本來想直接把他拿下,但是最後還是被人給跑了。不過,我及時在水裡撒了一把追蹤藥粉,這種藥粉不易被人察覺,也不會被水衝洗乾淨,唯有被火焰灼燒以後才會消失。
所以,我可以順著這些追蹤藥粉的指引找到他的藏身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