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您聽我說,都是這幫刁民,不懂得顧全大局,貪得無厭……”
許仕成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完顏濟民狠狠一腳踹倒,整個人都飛出去三丈遠,
站在一旁的陸謙瞪大了眼睛,感到不可思議,
他完全沒有看清這位看起來和藹可親,平易近人,如同翩翩書生一般的齊王,
是如何眨眼間就到了許仕成的麵前,又是如何一腳把他踹飛出去。
直到看見許仕成捂著肚子,身體弓成一隻大蝦躺在地上直哎呦,
陸謙這才反應過來,頓時驚的一身冷汗,這位爺當真不是表麵上看起來這麼簡單啊。
“做錯了事,就要承認,我會給你改過的機會。
若是一味狡辯,一味推卸責任,死不悔改,要你何用?
小釘子,處理了,回報魏國公,就說許先生不適地氣,已經染病暴斃,
天氣炎熱,不便起靈返鄉,隻能就地安葬,好好撫恤他的家屬。”
“諾。”
一直站在完顏濟民身側,微笑不語的丁力臉上笑得更加燦爛,一步一步向許仕成走去。
“少主,王爺,奴才錯了,求求您饒了我吧,再給奴才一次機會,看在奴才跟著國公爺鞍前馬後,二十年的份上。
王爺,饒了奴才吧。”
許仕成拚儘全力爬起來,跪倒在地上,使勁磕頭,直到把額頭磕的血流不止。
完顏濟民眼裡流露出厭惡之色,擺了擺手,直接由屏風後麵退走。
丁力走到還在哭嚎的許仕成麵前,先是看了一眼一旁的陸謙,笑嗬嗬的說道
“陸大人,彆看。”
細長的右手猛然伸出,抓在許仕成的頭上,一用力,五指刺入許仕成的頭顱,
勁力一震,許仕成頓時七竅流血,徹底死去。
丁力抽出手指,揮手讓手下把許仕成的屍體拖出去處理掉。
“彆害怕,陸大人,好好做事,殿下其實很仁慈的。”
丁力輕輕拍了拍陸謙的肩膀,笑得很是真誠。
陸謙的衣袍上,沾染了一片血跡。
……
在夏家彆院,現在的江楠和蕊姬都處於無所事事的狀態。
這些日子,閒來無事的蕊姬給江楠做了好幾套單衣,冬衣,外衣,內衣,就連褲衩子都做了十多條,直到把之前剩餘的布料全部用完,做無可做,這才清閒下來。
“蕊姬,你看的什麼書?”
江楠看著坐在窗邊認真看書的蕊姬,就連他站在身後這麼大會,蕊姬都沒有發覺。
聽到江楠的聲音,蕊姬這才合上書本。
“回老爺,是話本,講的是一個富家大小姐,為了當初指腹為婚的承諾,情願嫁給素未謀麵的窮書生,結為夫妻的故事。”
蕊姬說著,臉色微紅,大概所有女孩都憧憬美好的愛情吧。
江楠撇撇嘴,不屑一顧,這故事真老套,毫無新意,
現在退婚流,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都已經過時,
女人們都熱衷看舔狗追妻火葬場。
“這種話本是不是都是給閨閣女子們看的?”
“嗯,男子多吟詩作賦,舞刀弄劍,女子自然就愛看這些話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