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囉,喝酒去囉!”
細狗換了一輛車,興奮的拉開車門。
“哎,你們真要去啊?”
沈星拖著傷腿,一瘸一拐的攔在車前。
“我們去喝酒耍牌,你一個殘疾,去搞啥子嘛?”細狗推開沈星,跳進駕駛室。
“誰殘疾?我就擦破了點皮!”
沈星氣得跳腳,但拓和林峰剛才明明是話裡有話,隻有細狗這個傻子聽不出來。
“阿星,你去囉也沒啥子用,在家好好養傷,我們去去就回!”
但拓拉開沈星,安慰道。
“林哥彆去了,猜叔不是說了嘛,讓你最近少出門,這敵明我暗的……”
沈星話還沒說完,就被細狗打斷,“沈星,你是八十歲老太婆,囉嗦的很!我們去藍琴,誰敢動我們?”
細狗嘭的一聲關上車門,打響車子。
“不行,要麼帶上我,要麼我去告訴猜叔,你們看著辦!”沈星張開手臂,攔在車頭前。
“拓子哥,咋個辦嘛?”細狗有點慌。
“帶上嘛,還能咋個辦!順便去醫院,給他處理一下傷口!”但拓無奈的擺了擺手。
勃磨,小磨弄
細狗一腳刹車,皮卡停在了醫院門前。
處理了沈星腿上的傷口,幾人便匆匆趕往藍琴賭坊。
“唉呀,這不是我狗哥嘛?”
“哎,我戰神拓子哥也來了,稀客,稀客啊!”
幾人一進賭坊,老板夏文鏡一臉諂媚的迎了上來。
“老夏,給哥幾個拿點籌碼!”細狗拍了拍夏文鏡的肩膀,開口吩咐道。
“沒問題,狗哥,拓子哥能來藍琴,我老夏這臉上都有光啊!”
夏文鏡搓了搓手掌,臉上堆滿了假笑。
“老夏,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峰哥!”細狗攬住夏文鏡的肩膀,提醒道“峰哥現在可是猜叔的紅人!”
“峰哥!”
“哎呀,我峰哥能來藍琴,藍琴真是蓬蓽生輝!”
“峰哥,以後一定常來!”
夏文鏡趕緊拿了一摞籌碼,恭敬的交到眾人手裡,吩咐小弟開了幾瓶好酒。
一瓶酒下肚,細狗已經在賭桌前挪不動腿了。
但拓見狀,朝著林峰使了個眼色。
“細狗,你先玩著,我們出去透透氣!”
林峰將手中的籌碼扔給細狗,轉身朝賭坊外走去。
沈星攔住了兩人的去路,晃了晃從細狗那偷來的車鑰匙,“我知道你們想乾嘛,那裡我去過,我給你們開車,在外麵接應你們!”
“你這腿可能開車?”但拓笑道。
“一點小傷,不用擔心。”沈星自信的拍了拍胸脯。
“行,咱們走!”
林峰大手一揮,三人走出賭坊……
小磨弄,水果批發市場
市場最深處的廂式貨車裡,壩子哥正在請人吃菠蘿。
“巴達,今天你老婆不來還錢的話,這一車的菠蘿就給老子吃乾淨!”
壩子哥擦掉手上的血跡,臉上帶著殘忍的笑容。
他最大的愛好,就是請人吃菠蘿,但凡是還不上錢的,統統都是這樣的下場。
“壩子哥,四爺那邊來信了,這個月給達班的酒水,全部斷掉!”
手下馬仔跑進貨廂。
“還是為了那個林峰?”壩子哥扔掉帶血的毛巾。
“壩子哥,紅頭巾死了四個人都沒殺掉林峰,四爺很生氣。”
“四爺生哪樣氣嘛?”
“既然是做生意,肯定是以賺錢為主,為了個蠢貨金剛,那麼多鈔票都不要咯?”
壩子哥狠狠呸了一口。
四爺跟林峰的恩怨,大家都清楚,放著三倍市場價的酒水錢不賺,非要弄的你死我活!
壩子哥心裡也十分窩火,這裡可是小磨弄,達班在這裡有不少地盤。
四爺和達班鬨僵,他的生意恐怕會受到影響。
最讓他擔心的,還是林峰超強的戰鬥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