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高高升起,秋風習習。
鹿聞燊一眾回到客棧向大家揭露了這一切所謂的鼠疫其實是人為製造的,其目的就是為了讓大家心生恐懼,為了將這場陰謀推向高潮,他還暗中散布謠言,聲稱當今聖上並非明君,無法保護百姓免受災難之苦,製造恐慌、動搖民心,動搖朝綱。
他詳細的向大家介紹巫師種植婆娑花用於製造血色迷霧、控製鼠群、喝鼠血練邪功、傳播鼠疫的惡毒陰謀。
這一消息如同晴天霹靂,震驚了所有人。
人們開始意識到自己被誤導了,真正的敵人不是什麼天譴或詛咒,而是那些隱藏在暗處,企圖利用恐懼來達到自己目的的人。
得知真相後,眾人憤怒不已。
姑蘇城的百姓們也都團結起來,共同對抗那些試圖破壞和平的人,共同聯手對抗邪惡勢力,為江湖的安寧而戰。
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灑在驛站的庭院裡,給這座驛站增添了幾分生機。
院子的角落裡,時佑新和厲千禧正坐在一張小桌旁,兩人麵帶微笑,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不久,一位身著華麗服飾的青年男子走進了他們的視線,此人正是鹿聞燊。他一出現,便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時佑新嘴角微微上揚,眼中帶著一絲狡黠,慢悠悠地說道“嘿,鹿聞燊,你可彆忘了當初在那青樓裡,你為了爭那花魁頭牌啊,那可是跟人打得昏天黑地,最後竟然還不小心誤傷了九王爺之子秦文韜呢!這事兒啊,可真是在江湖上傳得沸沸揚揚呢。”
厲千禧在一旁聽了,立馬哈哈大笑起來,笑聲爽朗而豪放,跟著說道“哈哈哈哈,沒錯沒錯,就因為這事兒,你直接就狼狽地遁入江湖嘍,這可真是鬨了個大笑話呀。”
木冉聞言,不由得嗤笑一聲,眼中閃爍著幾分搞笑“哦?鹿聞燊何時變得如此不濟?為了一介風塵女子,竟能惹上這等麻煩。九王爺的怒火,可不是那麼容易平息的。”
鹿聞燊一聽,頓時滿臉通紅,又羞又惱地狠狠瞪了他們一眼,大聲吼道“哼,你們三人少在這裡胡言亂語,不許再提此事了!不過是些誤會罷了。”
時佑新搖了搖頭,故作嚴肅地說“誤會?我看這誤會可不小啊。聽說九王爺已經下令全城搜捕你了。”
鹿聞燊苦笑不已“唉,那秦文韜也真是倒黴,偏偏那天也在場。”
厲千禧輕咳一聲,打斷了鹿聞燊的話“說起來,你現在打算怎麼辦?總不能一直躲在這裡吧。”
鹿聞燊歎了口氣“我也知道不能這樣下去,所以打算找個機會離開這裡,先避避風頭。現在姑蘇城有鼠疫,連他們也不敢來抓我呀”
時佑新和厲千禧相視一笑,仿佛早已料到鹿聞燊會這麼說。
時佑新輕輕拍了拍厲千禧的肩膀,語氣中帶著幾分看熱鬨的心理“話雖如此,但鹿聞燊遁入江湖,江湖上怕是要熱鬨不少了。你說,他會不會在江湖上闖出一番名堂,然後衣錦還鄉,向九王爺請罪呢?”
厲千禧笑道,眼神中滿是寵溺“請罪?哼,鹿聞燊若是真有那份心,當初就不會做出這等荒唐事來。江湖險惡,他能不能保住性命都是未知之數,還談什麼衣錦還鄉?”
“江湖雖大,卻也容不下一個衝動的我,一個正直的我,一個翩翩如玉的我,一個奮力殺老鼠的我。”鹿聞燊拿起一杯茶笑道。
這時,一直靜靜站在一旁的木冉輕輕皺了皺眉,她那溫婉的麵容上浮現出一絲不悅,輕聲說道“好了好了,時佑新、厲千禧,你們也彆太過分了,事情都已經過去這麼久了,就彆再拿出來打趣他了。大家都是朋友,何必這樣呢。”木冉的聲音雖不大,但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
她平日裡就是這般溫柔善良,卻又有著自己的原則和底線,總是能在關鍵時刻站出來主持公道。
時佑新和厲千禧相視一笑,然後聳聳肩說道“哈哈,好,那我們就暫且放過他這一回。”
夜幕低垂,九王府內燈火通明,卻透著一股不尋常的陰冷。
九王爺立於窗前,望著窗外漆黑的夜空,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據探子來報,鼠疫竟是人為,血魔宮這次倒是玩得大,姑蘇城鼠疫肆虐,看那皇上與江湖上的所謂英雄豪傑,如何解這無解之局。”
葉寒輕步上前,手中搖著羽扇,眼神深邃。“王爺所言極是,血魔宮此舉,意在挑釁皇權,同時也是對江湖的一次嘲諷。他們操控鼠疫,以人命為棋,布局之深遠,令人歎為觀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