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就到了禮拜天。
幾天過去,何雨柱漸漸適應了新的生活,和院裡的人都打了個照麵,算是都認識了。
今天,是何雨柱去拜師的日子。
何雨柱早早地起來,利索地把自己收拾乾淨。
吃過早飯,在何大清把雨水送到後院,交給聾老太太幫忙照顧之後。
何雨柱提著禮品,就跟著何大清出發了。兩個人在胡同裡,七拐八拐的,走了半個多小時,才在一個四合院大門口停下來。
何雨柱跟著停下,兩個人站了一會,平複了一下呼吸,拍了拍身上的棉衣棉褲,彈掉上麵的積雪。
然後,才踏進了四合院,來到中院的一戶人家門口。
“老馬,在家嗎?我是何大清。”何大清敲了敲門,大聲喊道。
過了一會,門簾掀開,探出一顆頭發斑白的人頭,;緊接著,一個滿臉皺紋的老人,顯露出來。
“大清,快進來吧,外頭太冷了。”
“誒!老馬,麻煩你啦!”何大清點著頭說道,並示意何雨柱跟上。
進到屋內,頓時暖和不少。
何雨柱微微抬頭,打量著房間裡的環境。
隻見屋內還有四個人,一個和馬師傅年齡差不多大小的女人,應該是馬師傅的媳婦;還有三個小孩子,兩男一女,最大的才八九歲左右,小的四五歲。
“馬師傅,這就是我兒子何雨柱。先前我們說好的,以後我就把他交給你了,是打是罵都由著你來。”正式介紹,何大清也開始正經起來。
“大清,我們把醜話說在前頭,我的身體不好,怕是沒幾年好活了。現在,我收你兒子為徒,教他廚藝。以後,要是我還活著,那自然用不著,要是我不在了,你兒子得收我家的大孫子馬華為徒,把這門廚藝教還給我馬家。”馬師傅說這話的時候,看著最大的小孩,一臉的喜愛。
“那是當然,你啊!身體還好著呐!”何大清奉承地說道,又接著說了下去。
“這年景,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好起來,我的譚家菜手藝,現在都沒地方使。若是有那麼一天,我譚家菜都可以教給馬華。”
“譚家菜,我就不希望了,我家的成分都定好了,三代貧農,自然要學平民菜。官家菜,我馬家碰都不碰。”馬師傅低沉地說道。
何大清聽了,笑了笑,這譚家菜確實給他帶來了一定的麻煩。為了解決這個麻煩,他花了不少錢,才弄了個三代雇農。
“成,都聽你的。傻柱,給您師父跪下,敬茶。”何大清轉頭看向何雨柱,鄭重地說道。
何雨柱立馬跪下,重重地磕了三個響頭。
“師父!師母!”
然後,接過何大清遞過來的茶,送到馬師傅夫妻的麵前。
馬師傅看到何雨柱磕頭,每一下磕在青磚上,砰砰作響,心說是個實誠的孩子。高興地伸出手,端起茶杯,低頭飲了一口。
馬師母看到老伴接了何雨柱的茶,認了這個徒弟,也很高興。
“柱子,從今天開始,我和你就是師徒了,我會用心教,你也要用心學。聽你爹說,你已經練了幾年的切墩和顛鍋。這很好,能省掉不少時間。不過,我還是要考驗考驗,要是不行,那就再練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