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何雨柱沒有對馬師傅,講過院裡的算計,所以他還不知道,酒桌上的一次悄然交鋒。
說完話,何雨柱又吃起了菜,有著馬師傅在,他這個半大的小子,也不必事事衝上前去。
他們幾個,喝了幾輪酒之後,擱下了見底的酒杯,開始吃起了饅頭。
不一會,院裡的眾人都吃飽了,各自將各家碗筷盤帶回家去洗了。
當然,也帶走了盤裡的剩菜。
對此,何雨柱也不是很在意,畢竟他不想吃彆人的剩菜剩飯。
剩餘的,馬師母和陳姐幫忙處理了一下,剩下的菜都讓陳姐帶回了家。
師傅家的,何雨柱從上午沒入鍋的裡麵,勻出了一部分,讓他們帶回家。
將院裡收拾好,東西搬回家,又送了一下馬師傅一家,何雨柱就帶著雨水,回屋補了一覺。
直到傍晚,何雨柱才緩緩醒來,然後拉著何雨水一起起床。
免得她睡得太久,晚上睡不著。
一是清晨起得太早,二是喝了點酒,使得他更加疲憊。
起床之後,何雨柱做得第一件事,就是猛灌了幾口涼開水。
解了渴,這才舒坦了。
……
何雨柱是舒坦了,可是易中海卻不舒服了。
從相親大會到現在,徒弟賈東旭一個具體的說法都沒有。
於是,易中海將徒弟叫到了他家。
“東旭,這都過去一個月了,你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人傻柱的房子都修好了。”易中海焦急地問道。
“師傅,我是願意和秦淮茹結婚的,可是我媽嫌棄她的出身不好,一直不同意。”賈東旭苦著臉,他也想啊。
“她怎麼就出身不好了,你去把你媽叫過來,我來跟她說。”易中海急了,恨不能早點把事情解決,好拿到流動紅旗。
不一會,賈張氏來了,一臉的不高興。
“把我叫過來,想說什麼?”
“說東旭的婚事,人家姑娘還沒接過客,還是個雛鳥。關鍵是東旭喜歡,你攔著他做什麼?”易中海苦口婆心地,勸說著。
“哼,沒接過客,也是從青樓裡抓出來的,頂著個妓女的名頭。我賈家雖然窮,那也是正經人家,我兒子結個婚,怎麼著也得明媒正娶,該有的流程不能少。”賈張氏依舊不鬆口。
“秦淮茹沒接過客,也就沒人知道她的身份。至於明媒正娶,東旭去問問她記不記得老家在哪,我們把請個媒婆去她家。”秉著有問題解決問題的態度,易中海給出了方法。
“就算明媒正娶,我家還是吃了虧,她得帶一個大件來做嫁妝。”賈張氏刁難地說道。
所謂的大件,就是上百萬的東旭,諸如自行車,縫紉機,收音機,手表,等等。
“那你想要什麼大件?”易中海咬了咬牙,沉聲問了出來。
他知道,這大件,秦淮茹肯定拿不出來,最終還是得他出。
但是,為了他的布局,為了流動紅旗,這冤大頭,他當了。
賈張氏將幾個大件,在腦海裡過了一下,她能用到的,就隻有縫紉機了。
“我要縫紉機!”賈張氏說出了,她的答案。
易中海聽了,不是最貴的自行車。
“行,到時候,秦淮茹會帶縫紉機來做嫁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