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回來了,你這袋子裡裝得什麼好東西。”搬弄花花草草的閻埠貴,看到何雨柱,趕緊開口詢問。
“沒啥,都是些饅頭,師傅家給的。”何雨柱抖了抖袋子,讓他看清楚。
對院裡的住戶,這樣的詢問,隻要誰手裡拿著袋子,就必不可少。
“閻老師,你每天這樣搬進搬出的,累不累?”何雨柱看到閻埠貴,不厭其煩地搬弄,好奇地問道。
“你一廚子懂得什麼,這花花草草也是有生命的,它們也怕冷,也怕餓。出太陽了,搬出來曬太陽,就是讓它們吃飯。晚上搬進去,是給它們保暖。”閻埠貴瞥了一眼何雨柱,繼續回屋搬著。
“你說,要是把這些種花花草草的盆,換成蔥蒜和蔬菜,不是能給你,省下不少錢嗎?”何雨柱出謀劃策地說道。
“我是個老師,要是在門口種一大堆蔥蒜,和你一廚子有什麼分彆?”閻埠貴放下花盆,笑盈盈地望著何雨柱。
得,這聊天沒法進行了!
過去這廚子,是個勤行,伺候人的手藝,遇上捧高踩低的人,總是被瞧不起。
這也是院裡鄰居們,瞧不上何雨柱,喊他傻柱的原因。
何雨柱推著車,繼續往裡走。
到了中院,發現耳房的門開著,有人在裡麵整理東西。
不過不是賈張氏,而是李蘭。
看來易中海選擇了孩子,跟賈張氏領了結婚證,而放棄了李蘭。
何雨柱打開門,將自行車和裝著饅頭的袋子放好,然後拿著偽裝了一下的盒子,去到了耳房。
這盒子裡存放的是李蘭的全部財產,幫她保管一時可以,但若是一直保存著,就相當於跟她搭夥過日子,幫她養老了。
這幾個人的恩怨情仇還沒有理清楚,何雨柱不想跟她糾纏太近。
“蘭姨,這東西我給你拿過來了。”何雨柱沒有明說,門敞開著,擔心被有心人聽了去。
李蘭停下手裡的活,抬頭望著何雨柱,欲言又止。
其實她也矛盾著,在這個院裡生活這麼久,一直被易中海保護著,要她孤身一個人離開這個院,重新開始新的生活,她沒有這個勇氣。
正所謂,生活是一種習慣,愛也是一種習慣。
拋棄從前的習慣,年輕人可以輕鬆做到,但對於已經年近四十的她,卻不是那麼容易。
更何況,突遭巨變,也讓她無所適從。
若不是何雨柱的提醒,她還不會想到要拿走這個盒子,也就不會得到這麼多財產。
所以,她打心底還是想相信何雨柱的,就像溺水之人抓住的一根稻草。
一番思索之後,李蘭沒有接過何雨柱的盒子,而是提出去何雨柱的家裡談一談。
到了何雨柱的家,李蘭關上了門,然後才徐徐地說出了她的心裡話。
“柱子,我沒法生育,以後也不打算再找了。跟易中海離了婚,我無處可去。我想跟著你,幫你照顧雨水和家裡,等以後你結婚了,再幫你照顧孩子,一直跟著你生活。這盒子你繼續幫我管著,想怎麼用就怎麼用。”
聽了李蘭的話,何雨柱有些替她難過,本來可以飛出牢籠的,卻又不敢去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