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易中海去後院的時候,賈東旭一身酒氣,哼著小調,高興地回來了。
進了屋門,看到秦淮茹坐在那裡發愣。
他走過去用手晃了晃,將秦淮茹拉回了神。
秦淮茹一看是賈東旭,趕緊將晚上大會的事情,說給了他聽。
賈東旭一聽,這還了得,好不容易脫離賈張氏的掌控,怎麼能允許她再搬回來。
他在屋裡,來來回回,走了幾趟。
隨後,一咬牙,就往對麵去了。
兩家也就隔著十米不到的距離,賈東旭三兩步就衝到了西廂房。
“你晚上去哪裡了?一身酒氣。”賈張氏冷冷地說道。
自從對賈東旭有了懷疑,她對他也沒什麼好臉色。
“媽,今晚的事,淮茹全部跟我說了,你和師傅是不是?”賈東旭直接問了起來。
“你是擔心我回去打擾你夫妻倆的小日子,還是擔心收回管家大權?”賈張氏也是直接開門見山,說出了兒子的擔憂。
賈張氏心裡清楚,易中海肯定會和自己離婚。
到時候,自己要住回東廂房。既然兒子來了,與其到時候鬨矛盾,不如現在說清楚。
反正從易中海這裡拿了錢,到時候賈東旭的工資給不給她,問題也不大,總不至於餓死自己。
賈東旭聽了媽媽的話,心想我兩個都擔心。
“放心,經過這麼一折騰,我也想開了,以後你的工資你自己管著,隻要管我的飯,彆餓死我就行。”賈張氏以退為進,先進家門再說。
“那行吧!你什麼時候回去?”賈東旭放下心來,才開始稍微關心了一下賈張氏。
“不急,等我再養一天身子,明天或者後天再去。”賈張氏找了個借口,沒有說出談判的事。
母子二人談了一會,賈東旭就回去了。
過了幾天,賈張氏回到了東廂房,和賈東旭夫妻擠在一個屋內。
李蘭也搬了回去,負擔起了聾老太太的衣食住行。
至於他們是如何商量的,又是如何交易的,隻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這樣折騰了一下,又回到了原點。
看似什麼都沒有改變,又似乎改變了一些東西。
最起碼,彼此之間,多少有了一些隔閡。
不變的,隻有何雨柱,依舊每天上班下班。
……
轉眼間,又是半年過去
這天夜裡,何雨柱練完拳法,衝洗了身體,正躺在床上睡覺。
院裡突然響起,賈張氏驚恐至極的慘叫聲。
“住手,你們憑什麼抓我的兒子。”
頓時,院裡的人都被驚醒,紛紛打開了電燈,套上衣服,就往中院趕去。
又是賈家,何雨柱翻了一個身,繼續睡著。
眾人來到中院,透過賈家的亮光,隻見派出所李所長,帶著兩個公安,和一個民兵,正抓著賈東旭,將他往屋外提溜。
而賈張氏坐在地上,死死地抱著賈東旭的腿。
頂著大肚子的秦淮茹,也沒有閒著,正弱弱地拉著李所長的袖子,一副猶見可憐的樣子。
原劇裡,傻柱就是見多了這副模樣,才陷進去的。
不過,公安同誌可不吃這一套,退後一步,避開了她。
人群後麵的易中海,本不想現身,自從他跟賈張氏離了婚,賈張氏就不待見他。
隻是因著與賈東旭的師徒關係,還保持著表麵的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