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中院,坐在門口的賈張氏抬起頭,望著何雨水手裡的梳妝盒,眼睛一下子就挪不開了。
“傻柱,這東西哪裡偷來的?”賈張氏開始汙蔑起了何雨柱。
何雨柱沒有急著理會她,推著自行車繼續往前走著。
等到了家門口,開了鎖,將自行車推了進去,又讓何雨水拿著梳妝盒,去自己的房間。
賈張氏看到何雨柱沒有搭理自己,以為他心虛了,就更加肆無忌憚了。
跑到何家門前,扯著嗓子,大聲喊道“快來人呐!咱們院裡出小偷了。”
院裡的人被賈張氏這一嗓子驚到了,都趕緊跑過來看個究竟。
隻是大家跑過來,沒見到小偷,就賈張氏一個人在鬼嚎。
“張翠花,小偷呢?在哪呢?”劉海中走上前,開口詢問道。
平日裡打小孩,根本不能讓他過癮。
一聽到有小偷,那肥頭大耳的,跑得比兔子還快。
一雙沙包大的拳頭,不停地摩挲著,就像一張血盆大口,早已饑餓難耐。
此時的人們,對小偷小摸的懲罰,就是打,狠狠地打,隻要不打死就行。
打完了,再扭送到派出所,交給公安。
所以,劉海中最興奮,也最關心小偷在哪裡。
賈張氏看到眾人到來,舞台有了,這才指著剛剛來到門口的何雨柱,大聲說著。
“小偷就是傻柱。”
大家聽了,頓時麵麵相覷,一時不知道怎麼開口。
有了旁觀者,何雨柱也不慣著她了,走上前就是左右開弓,給了賈張氏兩個大嘴巴子。
這兩巴掌,不僅扇懵了賈張氏,也讓大家沒有反應過來。
中院一下子安靜下來,眾人紛紛停止了議論,全都看著何雨柱。
特彆是劉光齊,突然想到幾年前的某個夜裡,那突如其來的疼痛。
“傻柱,你——”易中海從家門口邁步衝了過來,人還沒有到,罵聲已經傳了過來。
“易中海,你個死絕戶,閉上你的臭嘴吧!不要在我麵前擺弄你的破道理。”何雨柱根本不打算聽到易中海的大道理,大聲喝止著。
隨後,又轉頭冷冷地對著賈張氏說道。
“張翠花,今天你要是不說出一個好歹來,就做好去坐牢的準備吧。”
不明真相的鄰居們,開始低聲問起了怎麼回事。
院裡十一戶人家,早上有四家出去了,前院就閻埠貴一家在。
於是,就望向了閻埠貴。
至於易中海,此刻正被何雨柱的喝止聲氣得發抖。
而且,跟賈張氏有關的事情,他嘴裡也沒有真話。
閻埠貴看了看易中海和賈張氏,還是硬著頭皮說出了事實。
眾人聽了,全都望向了賈張氏,都不想勸說了。
大家都明白,賈張氏貪心作祟,想昧了何雨水的梳妝盒。
易中海也將目光,從何雨柱身上轉向了賈張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