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了空房之後,何雨柱就回到了一樓,坐在桌子前,嗑起了瓜子,打發著時間。
突然,門外傳來撲打棉襖的聲音,接著許大茂推門進來。
“這大過年的,你不去你爹媽那裡過年,還在院裡晃蕩什麼?”何雨柱停下往嘴裡送瓜子的手,開口問道。
“這才剛過中午,吃年夜飯還早著呢!”許大茂拿掉圍巾和手套,很自覺地倒了一杯熱水。
“你倒是不把自己當外人。”何雨柱打趣地說了一句。
“這不是在柱哥家嘛!要是在彆家,我還是很有禮貌的。”許大茂擱下杯子,笑著說道。
“說吧!這時候過來,又是什麼事情?”何雨柱也懶得跟他計較。
“沒事就不能來找你了?”許大茂反問一句。
然後他神秘一笑,繼續說道。
“那白老師,已經被哥們拿下了。”
何雨柱頓時想起了前幾天,跟著他去做菜的事。
“幾個字?”何雨柱壞笑著問道。
“什麼幾個字?”許大茂一時沒明白。
“一下一個字,你總共幾個字?”何雨柱解釋了一下,還用手配合了一下做動作。
許大茂頓時感覺受到了侮辱,就要動手打人,不過看到何雨柱的眼神,訕訕地放下了手。
“彆瞧不起人,哥們可是很強的。”許大茂握了一下拳頭,在何雨柱麵前抖了抖。
何雨柱想到,這一世它不僅沒有打許大茂,更沒有踢他的下體,也不知道還會不會無法生育。
要是許大茂是正常的,那不就到處留種了嗎?
“那白老師什麼身份?瞧著比我們大了好幾歲。”何雨柱想知道,許大茂是不是了解白美的身份。
“白老師?以前教我們的音樂,後來消失了幾年,最近又出現的。至於她的身份,就是那個白家的人。”許大茂簡短地說了一下。
“這可是一朵帶刺的玫瑰。白家家大業大,錯綜複雜,你怎麼敢碰?”何雨柱好奇地問道。
“切!哥們什麼人,早就摸透了底。再說了,玩玩而已,我又不打算和她結婚。”許大茂一副渣男的模樣,還有些沾沾自喜。
“彆太得意,小心人家纏著你,讓你非娶她不可。”何雨柱有意提醒著許大茂,但又不能說得太直白。
“放心吧!哥們有這個,不留後患!”許大茂說著話,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黃皮小袋子。
何雨柱假裝好奇地打量著,頓時惹來了許大茂一陣鄙視的眼神。
“不知道這個是什麼吧?你啊,就知道做菜,什麼都不懂,比鄉巴佬還鄉巴佬。”許大茂好笑地說著,還在何雨柱麵前揚了揚那黃皮小袋子。
“合著,你是來我這裡炫耀來了?那現在炫耀完了,還不快滾。”何雨柱生氣地說道。
許大茂頓時哈哈大笑起來,還不忘將那袋子收了起來。
“這可是好東西,我就剩這一個了。等以後我有多,再送你一個。”
說完,許大茂就拿起手套和圍巾,跑了出去。
看著離去得許大茂,何雨柱收起了生氣的麵容,心裡忍不住問,是不是自己隱藏的太好了,才讓許大茂有了誤判。
此時時間還早,何雨柱又沒有串門的習慣,在許大茂走了之後,又繼續磕起了瓜子。
今天易中海沒有跑過來,說什麼一起過年的事。
估計他是知道了,何大清回來了,所以就沒有過來自討沒趣。
……
後院正房,易中海特意送了午飯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