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了一會,來到了一處擠滿了人的地方,裡麵不時地傳出叫好的聲音。
因為他們走到了廟會的中心地帶,裡麵搭了很多表演的台子,有說相聲的,有變戲法的,還有表演雜技的。
何雨柱帶著婁曉娥,去到了一個人少,可以看到台子的位置。
隻見台子上正表演著噴火的雜技,演員先是對著大碗猛喝了一口,然後手持燃著的火把,將剛剛喝到嘴裡的烈酒噴出,頓時一條火龍瞬間飛出,猶如從他嘴裡飛出一樣。
火龍飛出,直到演員嘴裡的烈酒耗儘,才漸漸熄滅。
頓時引得圍觀群眾一片稱讚,還有熱烈的鼓掌聲。
見群眾如此愛看,表演的人又走回去,喝起了烈酒,連著表演了幾次。
同樣的,又收獲了觀眾如雷般的掌聲。
見此情景,本來隻演一回就撤的噴火演員又加演了一場,同樣收獲了如雷的掌聲。
看了雜技表演之後,兩個人又換了幾個台子,直到臨近中午了,婁曉娥提出要回去。
因為經常午睡的婁曉娥,明顯有些乏了。
何雨柱隻好帶著她,去了最近的電車站,將她送回了家。
……
回到四合院,何雨柱發現何大清和雨水都回來了。
院裡去廟會的人,也回來了不少,聚集在前院,一起閒聊著。
“大清,這次回來,還走不走?”在易中海不斷示意下,閻埠貴問起了何大清。
一旁的何雨柱,看到易中海和閻埠貴的眼神交流,頓時覺得非常可笑。
這易中海也太急切了吧!
“走,明天就走。”何大清心裡有些納悶,但還是如實地回答。
雖然他有了回來的想法,但還是不想聲張,等到搞定了白寡婦,從保城徹底回來,再讓他們知道。
易中海聽了,頓時放下心來,臉上舒緩了很多。
“你這麼急著走,不幫柱子娶媳婦?”閻埠貴繼續問道。
這是易中海交代他,問得第二個問題。
“我在那邊有家庭,還有工作,沒有時間管這個事。再說了,柱子長大了,娶媳婦是他自己的事。”何大清故意裝著混不吝的樣子,糊弄著大家。
閻埠貴聽了何大清的回答,有些可憐地望了一眼何雨柱。
“既然這樣,那柱子娶媳婦的事,就交給院裡來辦吧!”閻埠貴不知道如何回答,一旁的劉海中開口了。
劉海中沒有和何大清鬨翻,但也沒安什麼好心。
很明顯,他受到了易中海的蠱惑,又看不慣何雨柱。
何大清看了一眼三個管事,察覺出了不正常。
不過,他非常相信兒子何雨柱。
“不必了,我相信柱子能辦好這事,娶個如意的媳婦。再說了,他還有師父,師父師父,如師如父,我想他師父不會不管他的。”何大清拒絕了劉海中,也等於是拒絕了易中海。
何雨柱看著三個管事,就像看猴兒一樣。
特彆是閻埠貴和劉海中,閻埠貴像個狗一樣,誰給他好處,他就幫著誰。
而劉海中,就像一個自帶乾糧的狗子。
“你們呐,還是多操心自己家吧!劉光齊和閻解成,也快到娶媳婦的年紀了。彆跟個沒兒子的人一樣,整天瞎操心。”何雨柱諷刺地說著,矛頭直指易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