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事人走後,眾人也都紛紛地離開。
事情如此轉變,是出乎大家的意料的,誰也想不到,一下子從吃瓜變成了吃驚。
何家四人回到屋內,重新坐在桌前。
“柱子,我決定去老二那裡住幾天。”何大清想了想,隨後開口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怎麼要躲出去?你不搭理她,不就行了。”何雨柱不解地問道。
劉嵐和何雨水一樣,同時不解地望著何大清。
“畢竟在一起生活了幾年,要是她糾纏不清,暗地裡使用手段,我擔心自己會犯錯誤。索性出去幾天,眼不見為淨,等她回了保城,我再回來。”何大清訕訕地笑了笑。
“也行,你去吧!順便去那附近找份工作。”何雨柱點了點頭,同意了他爹的想法。
何大清雞賊得很,商討好了之後,連忙起身去收拾了幾套衣服,趁著夜色就走了。
這樣戲劇的畫麵,令何雨柱三人無語得很。
……
西廂房易家,四個人安靜地坐著,誰都沒有開口。
白寡婦知道,此時的氣氛不對,所以很識趣地沒有提她的事。
“這姓王的,來得也太湊巧了。早不來晚不來,偏偏談事的時候來。這下好了,管事身份沒有了。”易中海鬱悶地抱怨著。
聾老太太聽了,心裡也很糾結,非常不是滋味。
她和易中海之間的紐帶,就是這個管事身份。
易中海在院裡遇上了麻煩,會到她那裡請教;遇到無法收拾的局麵,會請她出來鎮住場麵。
現在,這個紐帶沒有了,她的危機又出現了。
“老太太,你說這是不是何大清設計好的?”易中海突然問道。
“倒是有這個可能。”聾老太太讚同了他的說法,表現出同仇敵愾的模樣。
事情的經過,她都了解了,這隻是一個巧合。
但是為了照顧易中海的情緒,隻能說出與自己相悖的看法。
“如今我們該怎麼辦?姓王的對著大家,任命了閻老西當管事,還是院裡唯一的管事。那我這些年的付出,不就白打了。”易中海憤憤地說道。
“你啊!冷靜一下,這個管事,他閻埠貴當不了多久。以他膽小的性格,吝嗇的處事方法,是難以服眾的。要不了多久,他就會求你幫忙。”聾老太太輕聲分析著,一副穩如泰山的樣子。
聽了這話,易中海這才安定下來,思索著話裡的意思。
不一會,他就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他的目標是整個四合院,若是將閻埠貴單獨挑出來作為目標,那真是再簡單不過了。
易中海想通之後,心情變得好了起來,隨後他轉頭望向了白寡婦。
沒了管事身份的,對於趕走何大清,也沒那麼迫切了。
特彆是剛剛,他透過門縫,看到何大清抱著一個包裹跑出了中院。
也許做成這事情,要簡單的多,隻是他想複雜了。
說不定他什麼都不用做,何大清就會自己離開院裡。
突然,他感覺自己仿佛得到了提升一樣,過去的自己想事情太狹隘,總是把著眼於周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