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拜六晚上,許大茂來到了何家,直接表明了來意。
因為女方家庭,直白地說是因為許大茂的嶽父,不同意在四合院辦酒席。
於是,作為弱勢一方的許家,隻得遵從他的決定。
對此,何雨柱隻是點了點頭,表示無所謂。
畢竟,雖然之前提了一句,但是許大茂並沒有給錢,也沒有來和他商量菜品。
隻不過,何雨柱發現,許大茂過來,似乎是過來訴苦的。
婚事是由許福貴一手安排的,就像原劇裡和婁曉娥的婚事一樣,都是帶著某種目的。
從許大茂的反應來看,他沒有體會到許福貴的用心良苦,或者說不喜歡這種安排。
最後,許大茂說了幾句無關痛癢的話,就離開了。
……
第二天,何雨柱如往常般的起床,出了四合院,就開始跑了起來。
就在他跑到那個一進院的時候,院門突然打開,從裡麵走出來一個人。
還好何雨柱跑得不快,及時止住了腳步。
不然的話,說不定兩個人會撞在一起。
仿佛是感受到了陌生人的氣息,那人緩緩地抬起了頭,望向了何雨柱。
“原來是你!”那人開口說道。
何雨柱也認出了來人,原來是吳英玉,也就是白老師的好朋友。
因為許大茂的緣故,曾經和她在一張桌子上吃過飯,喝了幾口酒。
“你好,吳同誌。”何雨柱打起了招呼。
這種場麵,不管是叫吳英玉,還是吳姑娘,都顯得很突兀,隻能稱呼同誌。
吳英玉點了點頭,抬頭看了看何雨柱,一時不知道說什麼,畢竟兩個人隻見過一麵,彼此之間都不熟悉。
就這樣打過招呼後,何雨柱打算繞開她,繼續往前跑步的時候,吳英玉開口說話了。
“你有時間嗎?能不能進去坐一會,陪我說說話。”
何雨柱一時間犯難了,這麼一大早,孤男寡女獨處一室,容易招惹閒言閒語。
“就一會,我最好的朋友有了,有些心裡話沒處說,想找個人說一說。”吳英玉繼續說道。
見她如此,何雨柱點了點頭,隨即走進了院子。
而吳英玉在後麵,關上了院門。
兩個人並肩走著,來到了正房裡,各自坐在桌邊。
“前幾天,白妹子在醫院去世了,她是個苦命的人,生在富貴人家,卻一直不如意,被家裡人傷害。”沉默了一會,吳英玉開始了述說。
“這事,許大茂知道嗎?”說到白老師,何雨柱自然想到了海王許大茂。
吳英玉搖了搖頭,繼續說道。
“白妹子剛住院的時候,我去找過你說得許大茂。可是,他一直躲著我。不過,白妹子根本沒有將他放在心上。隻是那一段時間,白妹子心裡煩悶,需要一個人轉移注意力,就拉著許大茂玩了幾天。”
“一個人心情不好的時候,不應該隨便找人依靠,這樣往往是得不到真心相待的。”聽她說完,何雨柱隨口說出了自己的見解。
隻是說著說著,突然就停了下來,他察覺到此時的他和吳英玉,也是這種情況。
而吳英玉也發現了這一點,她笑了笑,接著又點了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