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的一番話,在眾人聽來,可是相當炸裂。
首先發飆的就是賈張氏,她坐在家門口,正美滋滋地等著許大茂送喜糖的她,沒想到看熱鬨會看到自家兒子身上。
雖然她非常明白易中海的心思,隻要大家沒有明說,她也樂意裝糊塗,吃著易家的紅利,甚至打算到時候吃絕戶。
畢竟,易中海還照顧著後院的聾老太太,到時候兩家的房子和財產,她都想得到。
但是,被何雨柱這麼一說,把問題擺在了明麵上,那就不行了。
“傻柱,你說什麼呢?東旭還有我這個娘在,不可能給彆人養老。”賈張氏停下了手裡納鞋底的活,對著大家大聲喊道。
這一喊話,直接驚醒了還處於懵逼當中的眾人。
而場中的易中海,臉色難看的發青,何雨柱揭開了他的傷疤,賈張氏又往上麵撒了一把鹽。
一旁的李蘭見到如此,傷心地低下了頭,低聲哭泣起來。
本來回到院裡,開心地發著喜糖的許大茂,不僅沒有生氣,反而更加開心了,還拉著張豔低聲解釋了起來。
簡短地述說了許家和易家的矛盾後,許大茂又拉著她來到了何家門口,介紹了一下劉嵐。
交代她和劉嵐待在一起,多說說話。隨後他來到了何雨柱身旁。
“何雨柱,剛剛表現得不錯,就應該懟他,揭開他的傷疤,省得他總是搞事情。”許大茂開口說道。
何雨柱回頭看了一眼許大茂,沒有理他,看著易中海,繼續說道。
“這院裡的管事,我隻認王主任指定的閻老師。以後開會,或者傳達街道辦的重要指示,我也隻認閻老師。”
說完話,何雨柱不想繼續跟他們磨嘰,轉身回到了劉嵐身邊。
“是啊!閻老師挺好的,還給院裡的人開了掃盲班。”
“就是,我覺得何雨柱說得對,我隻認閻老師。”
“閻老師當管事,沒有動不動就開會。”
“那是,男人要工作,女人要洗衣做飯帶小孩,大家都很累,都想早點休息,哪有精力開會。”
另外幾戶人家的議論聲響起,非常刺耳地傳進了易中海和劉海中的耳朵裡。
劉海中幾次想要開口反駁,都因為沒有合理的解釋而放棄了。
易中海則是被賈張氏和何雨柱兩個人的話給氣到了,噴了一口老血,直接暈了過去。
頓時,眾人紛紛慌了,開始走上去查看著他的情況。
李醫生推開人群,來到昏倒在地的易中海麵前,伸手翻了翻他眼皮,又掐了掐他的人中。
不一會,易中海幽幽地醒了過來,但是他的臉色依舊很蒼白。
於是,李醫生就吩咐劉海中和閻埠貴,將渾身無力的易中海送回了家。
此後,圍觀的人群,看了一會之後,就紛紛回了家。
大家走後,許大茂和張豔又繼續發起了喜糖。
從前院到後院,雖然有幾家,他十分不願意,但是還是帶著笑容,前去送上了喜糖。
特彆是聾老太太,一直盯著張豔看,看她的穿著與氣質,以及她說話時的眼神。
等到許大茂和張豔走了之後,聾老太太歎了一口氣,又是一個不好忽悠的。
年輕一輩,結婚的三家媳婦,沒有一個好忽悠的。
聾老太太突然感到,自己的心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