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名字確定了下來,大家才開始吃起了晚飯。
這個孩子的到來,對何家來說,是一個傳承,是全家的未來。
所以,大家都非常的高興,餐桌上的氣氛非常得和諧。
在大家吃著飯喝著酒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何雨柱走過去,撩起門簾一看,原來是許大茂。
“柱子,恭喜生了個大胖小子,我厚著臉皮,過來喝一杯孩子酒。”許大茂探著頭說道。
“嘿!進來吧,說那些乾什麼。”何雨柱開口說著話,拉著簾子的手,往上抬高了幾分。
等到許大茂進了屋,他才關上門,放下了門簾。
“叔,劉嵐,恭喜恭喜!”到了大家的麵前,許大茂再次道了一聲恭喜。
“大茂,快坐,快坐。”劉嵐點了點頭,笑著說道。
聽了劉嵐的話,許大茂點著頭就坐了下來,還從背後拿出了一瓶好酒,擱在了桌子上。
眾人看著那瓶酒,詫異地望了一眼許大茂,覺得他在待人處事的方麵,確實比院裡的人好多了。
“大茂,你這可不行啊!上我們家喝酒,哪能還帶酒來的。”何大清調侃起了許大茂。
“柱子生了兒子,我拿酒來,是表達我的心意的。叔,這是我的心意。”許大茂轉頭對著何大清解釋,說話的時候,還做著誇張的表情。
“我正愁家裡的酒不夠呢!你就送酒來了,夠意思。”何雨柱回到位置上,開口說道。
許大茂收起了誇張的表情,抬手就將酒瓶打開了。
就這樣,隨著許大茂的加入,四個人重新喝了起來。
過了一會,門外又響起了敲門聲,大家紛紛好奇地望向了門口。
何雨柱再次站起了身,走到門口,撩起了門簾。
是閻埠貴!
“柱子,我看到許大茂進來了,也過來喝一杯你兒子的出生喜酒。”站在門口的閻埠貴笑著說道。
“閻老師,快進來。”何雨柱如同先前一樣,側身讓閻埠貴走了進來。
“閻老師,快坐。”劉嵐熱情地說道。
“嘿!閻老西,你不會和許大茂一樣,也帶著酒來得吧!”何大清大大咧咧地說著,對於院裡的同輩,他誰也不怵。
“那是肯定的,在家裡一個人喝,哪有大家一起喝舒服。”閻埠貴來到了桌前,坐在了何大清的旁邊。
隨後,大家說了幾句酒桌話,就繼續喝了起來。
那一邊,劉嵐、雨水和劉嵐媽吃飽了,站起身去到了各自房間,將飯桌就給了五個喝酒的人。
“柱子,取名了沒有?”咽下嘴裡的酒,閻埠貴開口問了起來。
“取了,叫何曉,破曉的曉。”何雨柱重複了一遍。
“何曉!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出自孟浩然《春曉》)。這名字取得真好,現在正好是正月底,到了初春,正是一年之始。你兒子這時候出生,可不就是一個曉字嘛!”閻埠貴沉思了一會,搖頭晃腦地說著。
隨後,又繼續說道。
“可以啊!柱子,想不到你肚子裡還有一點墨水,取了這麼一個特彆的名字,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了。”
文化人就是不一樣,總能將簡單的事物美化。
“謝閻老師美言,來,喝酒。”何雨柱舉起酒杯,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五個人就這樣喝著,隨著酒瓶一個個見底,眾人也喝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