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歸想,事情還是要解決啊!
兒子結婚,可不能太寒酸了。到時候,兒媳的親戚過來,還要靠桌子上的菜加分呢!
若是讓媳婦動手,不僅會減分,還會糟蹋了他好不容易弄來的葷菜。
說到葷菜,閻埠貴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差點忘了自己的強項。
這幾天,還得去釣魚,釣兩條大魚紅燒,擺在桌子也非常大氣。
“媳婦,這廚子還是得請。”想通了之後,閻埠貴開口說道。
聽到自家男人否定自己的廚藝,楊瑞華頓時不高興了。
“怎麼?我做得菜很難吃嗎?”楊瑞華瞪著閻埠貴,冰冷地說道。
“當然不是,我都吃了二十多年了,肯定好吃。”閻埠貴趕緊搖頭,開口肯定。
楊瑞華看到閻埠貴的表現,臉上就轉變回去,恢複了正常。
“媳婦,你想一下,結婚那天,家裡肯定有客人回來。到時候,你是不是要出麵招待?”閻埠貴繼續問道。
“這還用問,肯定要啊!你的意思是,廚子還得請?可是,一桌一塊錢,這也太多了吧!”楊瑞一臉華肉疼地說著。
“我再去跟傻柱說說,讓他便宜點,給我們一個友情價。”閻埠貴點了點頭,徐徐地說道。
……
何雨柱撒開閻埠貴和易中海,直接回了家。
“媳婦,我回來了。兒子,讓爹抱抱。”何雨柱進了屋,大聲喊道。
這樣的開場白,成了他每次回到家後,必說的內容。
何曉聽到他的聲音,也熟悉地轉過身子,朝著他慢慢地挪移過去。
“柱子,我看你在前院站了一會,說什麼呢?”劉嵐好奇地問道。
何家的屋門,在四合院正中,正對著垂花門,隻要站在門口,幾乎一眼到底,直接能看到前院的倒座房。
所以,剛剛何雨柱和閻埠貴交談的情景,都被她收入眼底。
“還能說什麼,閻解成在周末結婚,想讓我免費給他做酒席呢。”何雨柱如實地回答著。
“免費?他可真會想好事。結一場婚,院裡的鄰居,還有女方來得親戚,得好幾桌呢,你給他家做酒席,累得夠嗆不說,還不給人工錢。”劉嵐聽了,為何雨柱抱不平。
“也沒幾桌,聽他的意思,不打算大操大辦,就兩桌。”何雨柱繼續告訴了劉嵐實情。
劉嵐一聽兩桌,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錯愕地望著何雨柱。
過了一會之後,回過神的她懷疑地問道。
“就兩桌?他自己家都快一桌了,女方再來點人,合一桌。意思就是不請院裡的鄰居了?”
“可能是吧,估計到時候有空位,再叫一兩個過去陪酒。”何雨柱猜測道。
劉嵐露出了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
當初,她和何雨柱結婚的時候,雖然在四九城就吃了一桌,但是在她家裡,可是大操大辦,請了不少人,她家院子裡都擺滿了桌子。
“就兩桌的話,要不你就答應他,反正菜不多,用不了多少時間。”劉嵐想了想,開口勸道。
“這不是幾桌的事,要是我免費給他家做了,那以後院裡哪家辦酒席,我都得免費去做。這個特例,不能開。”何雨柱搖了搖頭,將之前的理由複述了一遍。
劉嵐聽了,頓時明白了過來,讚同地點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