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病!”閻解成咬牙切齒地說道。
“好,這不是病。除了你自己,還有人知道嗎?”閻埠貴重複問了一遍。
“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可能曉得彆人?我也是棒梗砸玻璃後,才知道的。”閻解成無奈地回答著。
“這就奇怪了!明顯是有人知道,才會連續幾天來壞你好事的。對了,那晚具體情況是怎麼樣的?”閻埠貴不解地猜測著,又向兒子問起了第一晚的詳情。
閻解成本來是不想說,但是話已經趕到這了,隻好說了出來。
閻埠貴聽完,仔細想了想,分析道。
“砸玻璃的人肯定就是那晚出現的人,人家發現了你的問題,才接二連三地來阻攔你完成那一步。可是,他這樣做有什麼好處?”
“不想我生兒子?”閻解成鬼使神差地說了一句。
此話一出,閻埠貴眼睛一亮,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就是順著這個猜測,往下繼續說道。
“不像你生兒子,那肯定就是自己生不出兒子。院裡沒有兒子的,就是——”
說著說著,閻埠貴突然停止了下來。
因為,院裡就隻有易中海和聾老太太沒有兒子,聾老太太走路都費勁,那就隻有易中海了。
閻家父子對視了一眼,似乎在確定著這個猜測的可能。
於是,他們決定直接蹲守,來一個捉現行。
他們注定是是失敗了,因為許大茂回來了。
“大茂,你回來了?這幾天去哪裡了?”對於突然回來的許大茂,閻埠貴開口問道。
“我去給老鄉放電影去了,連著放了幾天。”許大茂沉著地回到著,還指了指自行車上掛著的山貨。
閻埠貴之所以有此一問,就是相比易中海,他更懷疑許大茂。
因為,易中海要是有這怪癖,哪裡還會等到這時才行動,何雨柱結婚的時候就不會放過。
而許大茂接連幾天都沒有出現,再一個就是許大茂本身就很懷。
不過,瞧著許大茂車上的那些山貨,閻埠貴就沒有再懷疑的理由了。
“閻老師,你今天怎麼關心起我來了?平時,你可是隻盯著我的東西的。”許大茂笑著問道。
“沒有,沒有,就問問。”閻埠貴語無倫次地回答著。
“得嘞!你忙吧,我累了,就想回家睡個覺。”許大茂說著話,就繼續往裡走了。
就這樣,砸玻璃風波,悄無聲息地過去了。
閻埠貴父子苦守了一夜,結果什麼也沒有發生。
第二天第三天,依舊如此,閻解成終於如願以償了。
可是,那時時預防的心理,導致於莉的體驗非常不好。
……
這天,男人們都去廠裡上著班,院裡卻來了兩個陌生人。
“大姐,這院裡有沒有一個叫秦淮茹的?”一個穿著樸素麵容粗糙的中年男人,站在四合院大門口,對著坐在院裡的楊瑞華問道。
“秦淮茹?你是她什麼人?”楊瑞華打量了一下對方,一個中年男人和一個小姑娘。
“我是秦淮茹的二叔。”聽到楊瑞華的回答,中年男人欣喜若狂,咧著嘴回答道。
沒聽說秦淮茹還有親戚啊!
楊瑞華暗自嘀咕了一句,隨後就站起身說道。
“你們在門口等著,我去問一問。記住彆進來,我們院裡不允許陌生人進來。”
“哎!哎!我不進。”中年男人有些懦弱地點頭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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