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易中海和閻埠貴二人,當著大家的麵,說了幾句狠話,但根本起不到多大的作用。
所謂三人成虎,流言已經生成,越反駁越無力。
唯一的解決方法,就是生出孩子。到時候,謠言自然不攻而破。
至於許大茂,則沒有急著跳出來,而是冷靜地觀察著大家的一舉一動。
過了一會之後,大家沒什麼可說的,氣溫也漸漸降了下來,就紛紛回家去了。
……
大家在院裡聊天的時候,何雨柱沒有湊過去,而是坐在家門口納涼。
如今,人都要散了,他站起身,打算回到屋裡。
“柱子,我帶兒子去睡了,你也早點休息吧!”劉嵐哈欠連天地說道。
“去吧,我洗了澡就睡。”何雨柱點了點頭,回答著。
就在他即將合上木門的時候,一隻手伸了進來,阻止了他的動作。
何雨柱將木門拉開一看,是許大茂。
許大茂也不遲疑,穿過門縫就走了進來,又自來熟地找了位置坐下。
何雨柱反身走回了桌前,坐在了許大茂的對麵,開口問道。
“你這是?”
許大茂沒有急著回答,而是起身將木門關上了,重新坐下後,才開始了談話。
“你是院裡的自在人,不跟任何人有瓜葛,你看出了這流言是誰放出來的嗎?”
何雨柱沒有想到許大茂不談生孩子的事,反而問了這個問題。
“這對你來說,重要嗎?閻解成是真是假,我們還不知道,可是你——!”何雨柱適可而止,沒有繼續說出來。
許大茂聽了,點了點頭,臉色倒沒有什麼變化。
畢竟,從檢查到現在,已經三年了,所有的難題和思考,在他的腦海裡,都已經翻轉了無數遍。
他早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隻不過心裡的那道坎,還沒有邁過去。
一旦邁過去,那張豔懷孕的事,就非常簡單了。
“什麼重要不重要的,我隻是看不透而已,想聽聽你的看法。”許大茂平淡地說道。
“那行,我隨便說一說,對不對,你彆往心裡去。”何雨柱點了點頭,答應了。
何雨柱稍微組織了一下語言,繼續說道。
“這流言,一下子涉及到了你們四個,牽涉到這麼多人。要說報複,那沒必要把後院聾老太太添加進來,她脖子都埋進土裡裡,哪裡還有什麼仇人。再說了,說她絕戶,那不是脫了褲子放屁嘛。所以說,可以排除有人報複。”
“那不是報複,從中得到什麼呢?”何雨柱分析著,突然問出了一句,像是在問自己,又像是在拓開許大茂的思維。
許大茂聽了,想了想,依舊不得要領,乾脆就不費那個腦子了,等待著何雨柱的下文。
“我認為,有人在挑起矛盾,隻有這樣,才能說得通。你想啊,你和閻解成,正常人,誰會往絕戶的方向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