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何家四口人打算吃晚飯的時候,許大茂出現了,對著屋裡說著。
“柱哥,走,去我家喝酒。”
“喲!難得啊,許大茂,這是遇上什麼好事了。”劉嵐轉過頭,有些詫異地問道。
“沒什麼,沒什麼,就是普通地喝個酒。”許大茂解釋了起來。
“許大茂,你要是不說清楚,我可不敢喝你的酒。”何雨柱望著許大茂,一臉防備的樣子。
“瞧你那慫樣,我還能害了你不成?我不僅叫你,還叫了閻埠貴。”許大茂鄙視地看了一眼何雨柱,接著和盤托出。
“哦?叫了閻老師?那行吧,我去。”何雨柱點了點頭,回答道。
“你呀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劉嵐,你男人,我帶走了。”許大茂指了指何雨柱,又轉頭對著劉嵐打趣著。
“去吧!注意一點,彆喝醉了。”劉嵐對著何雨柱交代了一句。
不一會,閻埠貴也出現在了中院,緩緩地走到了何家門口。
三個人彙合後,一起走向了月亮門,直奔許大茂家而去。
……
“咦!大茂,菜都準備好了,你有心了。”閻埠貴率先進屋,看到了桌子上的菜,意外地說道。
本來,閻埠貴是沒有心情過來喝酒的,家裡的事讓他頭痛不已。
關鍵是這事,除了花錢,幫兒子補身體,他一點兒勁都使不上,隻能乾著急。
不過,聽了許大茂的理由後,他再也坐不住了,連忙點頭答應。
若許大茂的話是真的,不僅能解他心頭之恨,還能蹭到一桌好吃的,何樂而不為呢!
“閻老師,柱哥,快坐下。”許大茂說著話,伸手虛引了一下。
桌子上的碗筷已經擺好,何雨柱和閻埠貴客氣了一下,就坐了下去。
“來,我們先喝酒。”許大茂拿出白酒,開始為何雨柱和閻埠貴倒著。
“大茂,我們就這麼開始了?不等一等你媳婦?”何雨柱左右看了看,沒有發現張豔,隨即開口問道。
“我媳婦在裡屋休息呢,等一會休息好了,就會出來。”許大茂如實地回答著。
三杯酒倒好,作為主家的許大茂,舉起了麵前的酒杯,開口說道“先走一個。”
何雨柱和閻埠貴同樣端起了酒杯,送到嘴邊,大喝了一口。
“大茂,你說的事?”閻埠貴忍不住問了起來。
雖然桌子上的菜,令他喜歡得很,但是他更想早點知道流言是誰傳出來的。
許大茂抬頭左右看了看,發現目光所及之處,都沒有人,這才開口說話。
而且,還儘量壓低了聲量。
“閻老師,說我們院是絕戶院,若是隻說我們三個,還不好說。畢竟我和我媳婦結婚都快三年了,院裡院外的人,知道這事的人很多。可是帶上解成,可就不一樣了。解成結婚才多久?半年不到。為什麼偏偏要加上解成?”許大茂說了一大通,接著反問起了閻埠貴。
“是啊!為什麼呢?”閻埠貴一時沒反應過來,隻好順著他的話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