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走到賈東旭麵前,一巴掌扇了過去,重重地砸在了他的臉上。
“你個窩囊廢,彆人說什麼就是什麼,一點兒主見都沒有。你看人家傻柱,對他媳婦多好。再看看你,都做了些什麼。”打完之後,易中海大聲罵道。
要不是知道他和秦淮茹的秘事,許大茂都要被他父親般的喝罵騙過去了。
而院裡的其他人,包括賈東旭,都有些迷糊了。
不是在責問易中海嗎?他怎麼如此理直氣壯?
看著懵逼的賈東旭,易中海感覺鎮住他了,這才回到院裡,重新麵對著大家。
不過,在說話前,易中海看了看閻埠貴,又看了看許大茂,然後開口說道。
“我年齡大了,你們隨便說說,倒也無妨。但是人家淮茹,還年輕,這樣說,讓人家怎麼活?”易中海大義凜然地說道。
他之所以這樣說,就是篤定大家不會相信許大茂的話。
畢竟,賈張氏的事,有劉海中和閻埠貴兩個證人;而秦淮茹的事,隻有許大茂一個人。
於是,易中海大方地承認了和賈張氏的事情,卻在秦淮茹這事上如此反常。
“老閻,現在可以說說,你想乾什麼了吧?”易中海撇下許大茂,重新對上了閻埠貴。
在他看來,許大茂根本不是對手,閻埠貴才是。
至於請聾老太太出來,是來鎮場的,是來壓製全院的。
“易中海,我想乾什麼?你想乾什麼,我就想乾什麼。”閻埠貴打著啞迷,冷冷地說道。
“我什麼都沒做。”易中海立即反駁了一句。
“有沒有做,你自己心裡清楚。包括今天的事情,你捫心自問,到底做沒做。”閻埠貴繼續說道,言語非常肯定。
院裡的眾人完全聽不明白,就這樣誰說話看著誰。
就連李蘭和聾老太太,也狐疑地看著他們兩個。
雖然她們的思維異於常人,但並不是什麼事情都知道。
不過,多聽了幾句,從易中海的表情上,大概能猜出閻埠貴沒有說謊。
那所謂“有徒弟媳婦”的事,是真的。
聾老太太將手往後一縮,握住了李蘭的手,用力捏了捏,似乎是在給李蘭鼓氣安慰。
李蘭盯著易中海,透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眼神。
接著,她低下頭,看向了自己不爭氣的肚子,所有的情緒化作了一聲哀歎。
“老閻,都是生活在一個院裡的,我們不要這樣針鋒相對,讓大家看笑話。”易中海沉默了一會,開口說了幾句服軟的話。
“哼!你的想法,我不是傻子,能看出來。不管你想做什麼,達到什麼目的,彆牽涉到我家,更彆拿我兒子說事。”閻埠貴冷哼一聲,說完話,就不再搭理易中海,而是領著家人往前院走去。
閻埠貴走後,許大茂就突露出來了。
“我許大茂也不是好惹的,做事之前,最好想想,能不能抵擋我的報複。”許大茂說著狠話,也轉身往後院走了。
看著閻埠貴和許大茂離開,易中海得意了。
至於他們留下的狠話,他根本不會在意。
隨後,易中海轉身望向了何雨柱,也就是那晚喝酒的第三人。
不知道那晚的談話內容,也不知道何雨柱今天扮演著什麼角色。
不過,氣氛都到這裡了,易中海不打算放過這個機會。
以前,他從來沒有正視過何雨柱,所以被打了個措手不及。